黄色文学 huangsewenxue.com 本文来自 huangsewenxue.com 自动回复最新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自动回复邮箱 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大逆不道的爱徒,竟希望将师尊调教为双修专用幼妻! 朝阳投来第一缕光,将山野间弥漫的雾气点亮。 太阿峰上,殷雪儿正在灵愈堂外不停地来回踱步。 这名身材不过一米五五,脸蛋显得无比幼嫩的萝莉,脸上却缭绕着一股散不去的焦急。 或许是太过于担心灵愈堂里的情况,她的步法有些紊乱,使得那不喜欢被亵衣包裹的嫩脂软肉微微晃荡,即便是宽松的法衣,也难以完全掩盖住那双奶子的曼妙曲线。 她的脑袋上顶着一对银灰色的毛绒狼耳,正无力地耷拉着。白色的长发被随意地扎了个低马尾,乖巧地垂在身后,与那毛茸茸的狼尾巴一齐随着主人的动作而稍稍摆动。 法衣在腰身处开了一个菱形的口子,当那尾巴稍稍抬高时,便能看到一点点色情的股沟。 而顺着那尾巴望下去,俨然是一副将男子裤装撑得饱满的蜜臀,正受到重力的影响,极其细微地下垂着;在肥臀与大腿的交汇处,裤子被稍稍夹出了一丝褶皱,在视觉上完美地将臀部与比例极佳的腿部分开,让人看得口干舌燥。 然而这媚肉萝莉却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诱人。 那小巧的秀足不设丝毫防御,正不着寸缕地踩在木屐上,每当殷雪儿莲步轻移时,总会不自觉地将脚后跟抬起,露出那泛着樱红的足底嫩肉;足弓凹出的弧线十分优美,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将某些东西塞进去,填补这骚香足肉与鞋底之间的空隙。 平日里冷清的太阿峰,此刻已经有些热闹。 有不少好奇的弟子撇开晨练,偷偷来到这里,只为了看一眼那神龙见首不见尾、传说中“日月三千春,始出一妙人”的雪狼仙子。 他们蜷缩在建筑的转角处,稍稍探出脑袋,只是这么一看,裆下顿时高高竖起。 “嘶——明明只是一只狼族兽修萝莉,怎么会生得比狐族兽修还要曼妙?” “这奶子,得有D了吧?” “内裤的痕迹都印在裤子上了,这屁股是有多饱满啊?好想将脑袋埋进去吸一吸她的肉香,看看这堂主的穴味有什么不同!” “明明身体生得如此下流、又是只雌肉萝莉,偏生脸上的神情如此清冷,真想狠狠地玩弄她,把她清冷的表象全部破坏!” “这么玲珑的身高,若是抱在怀里肏,恐怕连脚尖都碰不到地面吧?真是绝佳的精盆身高,太适合做飞机杯了!” 弟子们肆意地意淫着殷雪儿,但却都只是嘴上花花,没人敢向前挪动半分。 因为殷雪儿,是这御灵宗的堂主,已步入元婴境界,乃是安南州知名的女修! 之所以敢在背后议论,是因为殷雪儿并非体修,五识没有那么强大;加之御灵宗内禁止肆意动用神识探查,这雪狼仙子的听力与常人无异,所以他们才敢如此大胆地用语言奸污她。 “好想让鸡巴和她的小嘴亲一亲!” “我听说兽修骚货操起来特别爽,高潮的时候,甚至会用尾巴卷住你。” “嘶——我要去下厕所!” 就在他们口花花的时候,只见一名弟子走了过去,快要追上殷雪儿时,突然故作踉跄,摔倒在地,那脸正巧贴着地面,与殷雪儿的美足只有毫厘之差。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随即像是品到了食仙宗的仙肴那般,兴奋地浑身颤抖。 修仙者的五脏与凡人区别极大,仅用灵气一磨,便可让诸般污秽消散。 但水作为基础元素之一,是无法被灵气磨灭的,所以修仙者依旧会出汗。 作为元婴修士,殷雪儿身上自然不会出现凡夫俗子的臭味,只有随着澄净汗液而稍稍飘散的媚肉雌香。 光是这么一嗅,就足以让这些普通弟子如吃下春药那般。 殷雪儿见他倒地后浑身颤抖,并未想到他是因为闻到了自己足底的雌香味,而是以为他也生了什么病症。 这也不怪她粗心。 因为在十年前,她还是一名现代社会里的普通宅男。 仅仅只是一觉醒来,她便身处这个陌生的世界了。 虽然以殷雪儿的身份生存了十年,但她的心性没有任何变化,依旧觉得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而不是浑身散发着色气的雪狼仙子,所以在细节方面,总是有些大咧。 “你还好吗?”殷雪儿伸出纤纤柔荑,轻轻拉了弟子一把。 那弟子抬起头,如此近的距离,殷雪儿那绝美的面庞映入眼帘。 可爱风格的杏眼,却总是流露出一些拒人千里之外的冷绝;明明是温软的樱唇,却总是能吐出清冷如寒泉般的平静语气;脸蛋稍稍有些婴儿肥,与她身上的气质浑然不同。 一点一滴间,都是反差。 而这般反差,越发地让她的魅力大增。 “弟子、弟子很好,好得很!”那弟子握住殷雪儿的手,只觉自己被一团暖玉包裹着,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只觉浑身舒爽。可还没来得及继续品尝,那胯间的肉虫忽地抖动起来,噗呲噗呲地开始射精。 待稀薄的精水射完后,他赶忙鞠躬道谢,匆匆地跑开。 殷雪儿没有察觉这些,只是皱了皱眉头,心中道莫名其妙。 这群修仙者,是闭关多了,脑子也不正常了吗? 莫名地摔了一跤,摔得都浑身颤抖了,这还叫好得很? 不过毕竟是其它峰的弟子,她不适合插手去管,也就懒得再想。 没过多久,灵愈堂中走出一人。 殷雪儿顿时迎了上去,语气略焦急地道:“洛莹,你师姐怎么样了?” 询问间,身后的尾巴也不住地晃动着,将主人的情绪暴露无遗。 洛莹是少女体型,身高反倒比殷雪儿高出不少,两人看上去完全不像师徒关系。她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家师尊的脑袋,宽慰道:“放心啦,大师姐没事的。灵愈堂的长老说啦,只需要静养一会就可以。” 她口中的大师姐,是殷雪儿来到这个世界后收的第一名徒弟,名叫柳玲安,是蛇足的化形兽修。 殷雪儿初见她时,她只是一只鳞片缺失,浑身浴血的白色小蛇。看着她无家可归的模样,殷雪儿也便想到了对这个世界无比陌生的自己,于是便将她带回御灵宗,好生抚养。 在悉心的照料下,柳玲安慢慢治好了伤势,步入结丹期,以极快的速度完成化形。 十年朝夕相处,两人的情谊十分深厚,殷雪儿对她视若己出。 可就在几个月前,柳玲安突然失去了踪迹,急得殷雪儿茶饭不思。 直至今日凌晨,她才带着一身的伤势,脚步踉跄地回到御灵宗。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殷雪儿心下稍安,随即又抬起眸子,期盼地道:“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你师姐了吗?” 话音刚落,还不待洛莹回答,灵愈堂的长老便走了出来,对殷雪儿拱拱手道:“雪堂主,你弟子的伤势已经稳定,稍后提一些药物回去,静养几月便好。刚才她醒来,便嚷嚷着让你进去。” “多谢。”殷雪儿也拱拱手,随后便匆匆走了进去。 浓郁的药味弥漫在屋子里,床榻间,一名面色虽有些惨白,但精神却不差的蛇身女子仰卧其间,长长的白色尾巴在地面盘起一个圈。 她唇瓣稍启,一条前端分叉的细舌便吐了出来,紧接着便收了回去,脸上浮起一抹笑容。 蛇是靠舌头来收集气味的,即便化形、即便被殷雪儿说了很多次,她也改不掉这个本能。 方才舌头在空气中晃动,便从苦涩的药气间舔舐到了一丝香甜——那是师尊的气息,是师尊身上的味道。 果然,房门被打开,那酷爱作男子打扮的萝莉师尊走了进来。 “玲儿!” “师尊。”柳玲安收敛起笑容,恢复虚弱的模样,趁机半坐起身,将脑袋埋进殷雪儿的双乳间,柔声道:“我还以为,这一次再也见不到你了……” ……………… 柳玲安失踪,是因为误入了一名仙逝大能的洞府,为了闯过那些守卫传承的关卡,她差点丧命。 “笨蛋,拿不到传承便拿不到好了,值得去拼命吗?为师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力量、修为,不过只是外物。任何东西都抵不上你的命!”殷雪儿恨铁不成钢地说教着。 “可是……”柳玲安用蛇尾裹了裹师尊的大尾巴,轻轻咳嗽几声:“那洞府许进不许出。若是拿不到传承,我也没办法出来呀。” “嗯——你……唉,总之,以后不准出去乱闯了。” 尾巴被触碰,殷雪儿的语气稍稍有些喘促,但看到弟子虚弱的模样,她又怕挣脱时牵动对方的伤口,于是只好默默忍耐下来。 柳玲安依在殷雪儿身上,悄悄牵住她的柔荑,时轻时重地捏着她手心的软肉,慢慢道:“师尊,你就这么希望把人家捆在身边吗?” “平平淡淡一生,总好过烟花易冷。”殷雪儿看着地上的血迹,语气中藏着后怕。她本就不是追求力量的人,加之习惯了曾经的和平生活,自然宁愿蜷缩起来去度过普通的一生。 况且…… 每次外出,总会有修士跟在她的身后,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扫视她将宽松衣裤撑得鼓囊的幼熟肉体。 这种被目光侵犯的感觉,总会让她感到害怕。 毕竟她自认为自己是男生,本该是她用极富侵略性的目光去看那些骚蹄子,可如今却成为了被进攻的一方,心里自然是无法接受的。 “那,师尊,人家的修炼怎么办呢?若是不外出闯荡,仅靠宗门的俸禄,我是无法突破的。” “为师不需要修炼……为师的俸禄可以给你。”殷雪儿稍稍停顿,又补充道:“但不是全部,莹儿她们也得分一些。” “是吗?”在殷雪儿看不到的地方,柳玲安的嘴角稍稍抬起,她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再一次汲取到师尊的香甜气息后,才用虚弱的嗓音道:“可是师尊,我得到传承后,修炼并不依赖于灵石,而是……” “而是?” “这名大能所习的功法,乃是双修之道。”柳玲安稍稍起身,从萝莉师尊的怀里挣脱,盯着她道:“师尊,能陪我双修?吗?” “双双双双修?!” 听到这个性暗示意味严重的词汇,殷雪儿顿时涨红了脸,不论心理、亦或是生理,她都是完完全全的雏儿。前世因不喜社交的缘故,连女朋友都未曾谈过。如今自己最亲近的弟子想要一步到位,她自是感到无比慌乱。 “我我可是你的师尊,这、这是乱伦啊!怎么可以?” 她急忙否定着弟子大逆不道的提议,身子颤着,晃起阵阵乳波,轻拍在逆徒的脸上。 噗—— 柳玲安突然咳出一口鲜血,赤红的色调染透了衣袖。 她抬起头,唇边噙着一抹血色,可怜巴巴地道:“师尊,不行吗?” “不……” “咳!”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衣袖被浸透,然而柳玲安的眼神却没有丝毫变化,大有对方不答应,她便一直咳下去的意思。 外人常道雪狼仙子清冷,但柳玲安知道,在清冷的表象下,自家的萝莉师尊其实是一个十分柔软的性子。 果不其然,见到自家弟子咳血,殷雪儿顿时慌了神,匆匆道:“那也要等伤好了才、才能……那个……” “这么说、师尊是答应了吗?” “我……玲儿,你知道什么是双修吗?” 殷雪儿并未对柳玲安做过性教育,她猜测即便柳玲安获得了双修之法,大抵也只是知道法决,而不知道具体的流程。 柳玲安故作天真地道:“人家看传承里说,只要将大棒子塞到师尊胯下的小洞洞里就好。” 殷雪儿听得面红耳赤,可还是耐着性子道:“可是玲儿,你没有……那个啊?” “可以用手指代替嘛~” “你,这怎么可以?” “咳——” “再咳也没用!” “噗——” 柳玲安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呜,为师答应,答应好了吧!”殷雪儿小小地悲鸣一声,自家弟子是来到这个世界后最为熟悉关切的人,自然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这样。 虽然她能够隐约感觉到弟子是在做戏给自己看,不过自己此时答应双修?也只是缓兵之策。 先稳住玲儿,待她身子骨休养好了,自己在与她解释吧? 反正自己是师尊,又是元婴期的修士,真要耍赖,对方一名小小的结丹期蛇修也是没办法的! 打定主意要做一个赖账师傅后,殷雪儿自是对自家弟子有求必应。 柳玲安的蛇尾又收紧了一些,像是绞着猎物那般,吐了吐蛇信子,又钻到殷雪儿怀中,轻声道:“那说好了哦?我会尽快好起来的。师尊曾经说过,撒谎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若是师尊不信守承诺,那弟子也会惩?罚师尊的。” “嗯、嗯。”殷雪儿敷衍了两声,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让柳玲安的伤势愈合。 至于承诺,大概率是不会兑现的。 自家大弟子口中的惩罚,她压根儿没当回事。 毕竟对方只是结丹后期,而她是元婴中期,中间还隔着一个金丹期呢。 之后,买一些玲儿喜欢的物品哄一哄吧。至于双修什么的,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弟子那细长的舌头突然掠过了她幼滑的脸蛋。 是说谎的味道。 柳玲安微微眯着双眼,但师尊这般表现,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若无准备,她又怎么会突然间打破以往维持的平衡呢? 大能的传承中,有不少淫术,自己怎么可能不了解该如何双修呢? 用它们来惩?罚不守承诺的师尊,不是刚刚好吗? ……………… 转眼便是一个月后。 御灵宗里,独属于殷雪儿的山峰名叫华清峰,是整个门派里最为冷清的山峰。 因为殷雪儿喜静,没有太多收弟子的想法,所以华清峰上只不过有真传三人,内门数十人,外门数百人罢了;由于不喜欢被男人盯着,所以华清峰上都是女弟子。 内门弟子每隔半月授课一次,外门弟子每隔一月授课一次,落在她肩上的担子,还是很轻的。 今天,她一如既往地在自己的屋子里修炼打发时间,身上只披着一件薄纱衣,隐约能看到那可爱的乳晕。 然而一阵沙沙声打破了宁静。 殷雪儿睁开美眸,只见自家大弟子正拖着长长的蛇尾缓缓“游”进了自己的屋子中。 啪嗒~ 小木门被关紧,隔绝外界的法阵被激活。 “师尊~” 柳玲安一开口,那娇俏的声音顿时让殷雪儿感到大事不妙,身后的毛绒狼尾炸毛般竖起,她强装镇定地道:“不好好养伤,来为师这里干什么?” “可是师尊,人家的伤已经好了呀。” 可殷雪儿却硬着头皮乱说:“不,你还没好。” 柳玲安凝了凝眸子,来到萝莉师尊身边,娇着声道:“师尊~不是说好了,只要人家的伤势愈合,便与人家双修的吗?” 说着,柳玲安转了一圈,将白色软鳞覆盖的下半身展现给殷雪儿看。 果然,那蛇身不复此前的狰狞,而是圆润雪白,通体没有任何杂色,看上去十分漂亮。 见状,殷雪儿的尾巴有些僵硬地竖起,随后开始晃悠,她也不敢直视弟子的眼睛,而是眼神乱瞟着耍赖道:“有这么一回事吗?” “没~有~吗?” “才、才没有!” “哼。”柳玲安不快地哼了一声,“师尊,明明你以前一直教导我不准撒谎,说到做到,结果到了你自己身上,却不是这般。我可不记得你有教过我双标。” 殷雪儿有些脸红,也不知是因为双修、还是因为自己没有信守承诺,她强辩道:“可是我也教过你要尊师重道!” “是呀,人家就是要尊师重‘捣’。”柳玲安的眼神有些迷离地扫视着萝莉师尊的媚肉。 她知道,自家的师尊从不穿着亵衣;之所以从未见激凸,是因为师尊是极为少见的凹陷奶头。 那两颗浑圆的奶子顶端,是两粒微微凸起的乳晕,上面有两条可爱的缝隙,正保护着那敏感的杂鱼早泄奶头。 自己还是小白蛇的时候,可是见过师尊洗浴的媚样,那圆润的指甲稍稍往里碰一点,便能将这骚萝莉刺激得尖叫出声;若是狠了心将它从柔软的奶肉里带出,萝莉师尊便会浑身颤抖着,乳头射出奶汁,下体的萝莉逼里不断喷出好闻香甜的汁液。 那般美景,自己只看过一次,却深深烙印在心里,成为几近心魔般的存在。 此前进入大能的洞府中,每每生死一线时,脑海里便会浮现出师尊的淫荡裸体;只要一想到:有朝一日能将师尊肏弄成哭兮兮求饶的模样,自己的神识便会再一次强大起来。 可以说,殷雪儿的淫肉已经成为了柳玲安的道心。 从大能洞府里出来后,她的心境早已不似当初,再无法温温吞吞地磨师尊的性子。 她要出手,要狠狠地肏弄这将自己捡回来、细心照顾、传道授业的尊师,要用通向极乐的方式,去拜谢这一场师恩。 那灼灼的目光,隔着衣物灼痛了殷雪儿细嫩的皮肤,也让她忍不住在心中建立起防备,语气稍冷地道:“那为师若是说不呢?你打算如何惩罚我?” 反正惩罚什么的,大概率也就是说说;自己真打算耍赖,小玲儿还能做什么不成? 柳玲安的思绪被打断,随后目光渐渐移到了师尊胸前那高耸的媚肉上,电光火石间打出一掌,正中殷雪儿那软弹的奶子。 啪! “呜呜呜?好痛!” 殷雪儿没想到她真的会动手,毫无防备之下,奶子被抡了个结实,顿时吃痛地娇叫起来。那柔嫩的乳肉,在灵气的熏蒸间,早就嫩滑得不可方物,就连她自己洗澡时都不敢用力,生怕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欲望。 这般被细心呵护的肉乳,自是娇嫩无比。兀地被抽打,那久违的疼痛,让殷雪儿差点悲鸣而泣。她本就不是体修,肉体虽比凡人强,但十分有限。可真正让她觉得后怕的,是那疼痛中夹杂的丝丝快感,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细细地捻摩着她的快感神经。 “玲、玲儿,你!” 殷雪儿又惊又怕,她决绝不想以女生的身体体会到性的快感,因为这会让她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男生。她用以进攻她人的器官早已被没收,现在所拥有的,只不过是一个等待她人进攻的小穴。 大弟子的这一击,不仅让她觉得自己的师尊地位受到了挑战,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身体似乎开始觉醒一些奇怪的属性。 她不敢耽搁,立马手掐法决,可脑海里却又忍不住浮现出一个月前柳玲安吐血的模样。 脸色变幻间,她用玄冰咒锁住了大弟子的双手,冷冷地看着柳玲安,斥道:“是不是我平日里太溺爱你了,才会让你如此放肆?竟敢打为师的……” 奶子?乳房? 不论哪个词,都不是男生该有的。 话说到这,却是自己闹了个大红脸,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威严又消散了不少。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称呼自己肉体,那些词语从自己嘴中说出来,似乎便有了象征堕落的意义,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柳玲安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变换间,只沉默着没有说话。 殷雪儿想要抬手打她,若是用法术、怕控制不好度,最终只能象征性地往柳玲安的屁股上啪啪地拍打着。 可她并非体修,柳玲安目前半蛇化的状态,臀部处又有鳞片庇护,这么一打,除了声音响一点外,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把自己的小肉手打得有些痛。 “哼,既然你打为师的……那就算你惩罚过了,此前的约定一笔勾销。你要是再敢胡来,为师饶不了你!” 听到这话,柳玲安像是害怕那般,气势突然间弱下来,嗫嚅着道:“师尊……” “嗯?” “那你以后还会抱抱我吗?” 柳玲安刚被捡回来的时候,其实身上也残存着不少野性。 也不知那时的殷雪儿想到了什么,是想学农夫那般感动小蛇、还是觉得拥抱这种行为是刻在许多生物体内的友好本能,总之她将小白蛇抱在怀里,用暖暖的体温将小白蛇捂成了温血动物。 此后,即便柳玲安化形,也总会撒娇要抱抱。 她这么问,或许是想试探自己生气的程度吧? 殷雪儿是柔和性子,见弟子软下来,也便跟着软下去,应道:“会的。” 柳玲安将身子降下去,与师尊水平,张开双臂道:“抱抱~” 殷雪儿叹着气,伸开手抱住自家大弟子;而大弟子,则环在她的腰间。 “师尊,我真的好喜欢你……” “嗯,为师知道……” 然而殷雪儿的感动还没持续几秒,只听那逆徒接着道:“我喜欢师尊那适合用来亲吻口交的粉嫩小嘴?、喜欢师尊鼓囊柔软的奶子?、喜欢师尊含蓄的内陷奶头?、喜欢师尊软软的子宫肉肚?、喜欢师尊软和敏感得如同性器的大尾巴?、喜欢师尊总是挺立起来本人却从未发现的暴露狂阴蒂?、喜欢师尊时时刻刻散发着媚香总被人偷偷视奸恨不得用精液泡着的骚香足底?……想要把师尊调教成我的排精专用大奶幼妻?” 殷雪儿浑身僵住,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内陷奶头、子宫肉肚、暴露狂阴蒂、排精专用幼妻? 这是,在说自己?! 紧接着,她感觉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突然动了起来,一者绕到了前面、狠狠掐住连自己都不曾知道的时常勃起的阴蒂;一者绕到了后面,隔着薄纱裤,狠狠地钻进了那小巧肉厚的屁穴肛肉中。 或许是萝莉师尊的肉体天生淫荡,柳玲安的手指插入屁穴的一瞬间,还能听到淫荡的噗呲声;那温软的肠肉,似乎早就分泌好了润滑肉棒用的肠液,又湿滑又温软。 “咿咿咿咿咿?混、混账玲儿,你不、不可以捏那里呀!嗷?为师的菊眼,怎、怎么会这样???” 殷雪儿大叫起来,下半身疯狂地抽动着,胸前的衣物已经有些湿润,竟是那大奶子在性的刺激下,开始往外分泌香甜的乳汁。 事发突然,她连一丝防备都没有,平稳的心跳瞬间被打乱,连带着呼吸也急促不安,像是下一秒就要昏厥的溺水之人那般,浑身充满了缺氧的乏力麻木。 但与此同时,她的神识却又无比清醒地集中在那被逆徒肆意侵犯的部位上,这具淫荡的身子实在是太久没有被满足过了。 兽修即便化形,身子里也留存着一些兽的本能。 比如发情。 殷雪儿自然是发过情的,只不过每当有一丁点异动之时,她便会凝出一池冰水,将自己投进去,生生将性欲压制下来。 长此以往的十年间,积攒的性欲不可谓不浓厚。 仅仅只是弟子这么一捏一插,明明是基本没有性经历的纯洁处女萝莉,却在一瞬之间几近泄身。 裤子薄纱的布料,在外力的加持下,成为了细沙般的触感,不断地摩擦着那脆弱的阴蒂,即便有包皮的保护,也无可避免地产生又痛又痒又爽的感觉,这种强烈的复合感官,是可怜的殷雪儿从未体会过的。她刚想掐新的法决,更可怕的浪潮就拍了过来。 “噢噢噢噢噢噢不可以?不可以用手捻为师的那里?从菊眼里面向前戳太犯规了嗷嗷嗷?你这、你这逆徒?呜呜呜呜呜,快停下、为师不说了、不说了?” “哼?师尊要求弟子信守承诺,自己却想要耍赖,你这个双标杂鱼母狼?” “对不起、对不起噢?为师、为师错了?不要再戳了!是、是什么在顶着为师的小肚子?”殷雪儿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向下望去,只见自家大弟子的蛇身褪去,同时一根硕大的棒子从胯下生了出来。 那是一根约莫二十厘米长,五厘米宽的阴茎,正以一种无比昂扬的姿态挺立着,隔着那手感好到犯规的小肚子轻戳着自家萝莉师尊的幼嫩子宫。 这根阴茎,自然是假的,柳玲安是正常的母蛇;之所以会有它的存在,乃是她运转大能留下的双修功法塑造的假男根,只要停止运转功法,这根硕大的巨物便会收缩回去。 但殷雪儿不知道这些,她只是紧紧盯着肉棒,心中怕得要死。 “不、不,玲儿?你、你该不会想把这种东西放到为师的肚子里来吧?” 殷雪儿疯狂摇头,自己是不能被肉棒插的呀!若是小穴纳入了这般巨物,那内心里残存的男性执念,恐怕就彻底被击碎了!自己不想要这样! 这么想着,菊穴便紧紧咬着弟子的手指,那颤抖的肠肉,将惧怕这一情绪毫无保留地递交给了那逆徒。 柳玲安伸长蛇信子,舔弄着师尊的敏感耳洞,“会的哦?人家要用这根东西,教训一下说话不算话的师尊呢?只不过,不是今天?人家会为师尊准备一场隆重的破处大宴哦,在此之前,还请师尊稍稍睡一下?不要抵抗哦,人家已经是化神期了,师尊的杂鱼阴蒂又被人家捏着,没有胜算的,乖乖迎来高潮,然后沉睡吧?淫穴儿师尊?下一次醒来,你就会是独属于人家的穴儿,是完美的肉壶精盆了哦?” “不,不——咿咿咿咿?明明强忍了十年,连洗澡时摸一摸都不敢的地方,居然会这么舒服?被心爱的弟子捏着那里,以女生的器官去了去了去了?”殷雪儿媚叫着,一双美眸止不住地朝上翻去,那屁眼肉环下流地含着弟子的手指、不论如何也不松开。而前面的萝莉骚穴,美味的爱液早已泛滥成灾。 突然间,她感觉到脖子上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随即便在可怕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柳玲安将毒牙从师尊秀美的脖颈上退出,扶住师尊瘫软的萝莉骚肉,那长长的舌头从衣物的缝隙间钻了进去,品尝着师尊的骚甜乳汁。 “嘶嘶,好美味?真想现在就将师尊身上的洞洞都捅一遍呢?可惜,还没到正菜的时候?师尊的害羞萝莉奶头、天生喜欢往外露头的暴露狂阴蒂、随时都在勾引别人的肉香骚脚,都是我的?” 柳玲安抱住昏过去的殷雪儿,回到了自己的寝屋。 她掐了一个法决,只见地面凹陷下去,露出一个通道来。 这是她这一个月以来的杰作,御灵宗上下,只有她一人知道。 地下室很大,有调教用的三角木马、也有冒着热气的温泉……甚至还有一个硕大的精液池,正散发着强烈的精臭味! 各种各样的色气服装堆叠在两旁。 不过这些都暂时用不上。 柳玲安向里走了一会,来到一个温馨的小房间中,将师尊放到了婚床上。 “今天,就先给师尊的萝莉小子宫一点点惊喜吧?” 柳玲安自顾自地说着,将殷雪儿身上的衣物全部扒光,靠着墙,以头下脚上的姿势,将那饱满的馒头穴口朝向天上。 只见那可爱的萝莉穴还在不断向外流着萝莉汁,暴露了主人还在发情的事实。 耷拉在一旁的大尾巴也时不时抽搐一下。 柳玲安轻轻一笑,身子半悬在殷雪儿的脑袋上,那粗长的巨根落在师尊绝美的睡颜上,正用源源不断的精臭味强奸着师尊的嗅觉。 同时,她将嘴巴凑到了师尊的萝莉穴前,虔诚地吻了吻那褪下一点点包皮、高高挺立、如同一颗红宝石般的小巧阴蒂。 虽然殷雪儿的性器是最为可爱饱满的馒头穴,但不知怎地,竟没能包裹住这个小东西。 它常年裸露在外,也不知师尊用了怎样的手段,才能无视了这颗小小的宝石。 好在,若非特别近身之人,一般都观察不到它的存在;这种色情的画面,只有身为华清峰真传弟子的自己才知道。 “小坏蛋?师尊就是因为你,才会变得这么杂鱼早泄?不过人家很快就让师尊的子宫和小穴来陪你哦?”柳玲安痴笑着,随即再次吻上那不断冒水水的萝莉小穴。 得益于蛇信子的纤长,她可以十分轻易地深入师尊的名器小穴,却又不伤害到那脆弱的处女膜瓣;细长的舌头恰好从嫩膜中间的缝隙穿过,不断向前探索着。 “哎呀?这里是师尊的G点吗?只要轻轻碰一下,小穴里的媚肉就会挤住人家的舌头呢,师尊明明不想高潮,却被身体不断背叛,好心疼呢?” 虽然这么说着,但柳玲安还是坏心眼地用舌头刺着师尊的弱点。 那昏迷过去的萝莉肉体止不住地颤动起来。 “可惜,腔肉再怎么夹,也防不住人家的舌头哦?” 很快,那蛇信子便来到了一个软嫩的肉环前,没有犹豫,再次从中间穿了过去。 呲—— 一道甜腻的蜜汁突然喷射出来,灼热的气息不断打在柳玲安的肉棒头子上,也不断地将那淫臭的气息吸入鼻中。 殷雪儿又高潮了。 哪怕依旧昏迷,极度可怕的快感也传递到了大脑之中,让萝莉师尊的眼角忍不住滑出一滴甜美的泪珠。 “真棒真棒?师尊的睡奸实在是太棒了?明明还是处女,子宫却被人如入无人之境那般肆意地舌奸着?现在要准备改造了哦?” 粉红色的毒液从柳玲安的口中滴落,顺着蛇信子,汩汩地朝着毫无防备的萝莉子宫里面涌去,很快便溢满出来,直至将整个小穴都完全填满,柳玲安这才心满意足地从一旁取来一张符纸,严丝合缝地堵在殷雪儿的小穴上。 那毒液,全是极其强烈的神经性毒素,只不过不是用来麻痹或是毒杀,而是用来催情的。 还是处女的殷雪儿,整个性器都被泡在专属于柳玲安的液体中,那燥热的气息不断四散,可全被符纸封住,无法逃脱,于是开始在小穴里乱窜。 可怜的雪狼仙子,精神上感受不到发生了什么,肉体却在忠实地被改造着。 一觉醒来后,就不得不面对“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身体却早已沦陷”的事实。 就连那小小的处女膜瓣,恐怕也会被这高浓度的毒液给生生腌制成为可怕的快感发生器,在被弟子的巨根捅破的那一刻,恐怕连一丝正常女孩的羞涩都体会不到,便会被快感摧残到放声淫嚎、奶汁四散。 这就是柳玲安所说的破处大宴。 很快,柳玲安就掀起符纸的一角,继续将舌头伸向了萝莉穴上方的小小洞口——尿道穴。 修仙者可以在吞吃食物后,用灵气将其打散成基础粒子吸收,从而不产生食物的废渣;但是对于水,修仙者却是没有办法。 因为水是基础元素,所以尿尿仍旧是无法避免的一环。 但殷雪儿的尿,并非是脏污的秽物,反倒是仙水般的存在——充满了灵气与萝莉肉香,撒到干涸的土地上,便会立马生出花草。 所以柳玲安舔弄起来,没有丝毫负担。即便师尊的尿液有杂物,她也不会嫌弃。因为那是沾满了师尊体味和体温的液体呢。 很快,可怜的尿道和膀胱也被媚药毒液填满。 紧接着,是殷雪儿那十分娇小的菊穴。 不需要排泄的菊穴,干净得连一点杂色都没有。只有将手指探入其中,再慢慢抽出时,才会带出一点点粉嫩的肉色。 柳玲安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师尊的小小菊穴,那肉乎乎的菊环十分柔软。即便意识昏迷过去,浪荡的肛肉也在不断按摩着自己的手指,还不断散发出师尊体内被闷熟的淫荡气味,只是这么闻着,肉棒顶端就不断涌出先走液来。 直到师尊又高潮两次之后,逆徒才用樱唇与肛门肉环做了一个湿乎乎的舌吻。这一次,毒液灌了很久。 灌得殷雪儿已经浑身骚红,不停颤抖了。 “到极限了呢。” 略带遗憾地感慨一句,柳玲安取来一枚小小的金属环,小心翼翼地套在了师尊那不断勃起的小豆豆根部,彻底将阴蒂包皮卡在了下面,整个小巧的红宝石被无情地彻底暴露在外面,敏感的淫肉被空气奸弄着。 就像是公主与守护骑士永远分隔那般,殷雪儿的阴蒂再也无法获得包皮的保护,若是不想走着走着便高潮,那便不能再穿亵裤与普通的裤子,只能真空地穿着裙装出行。 不过金属环的作用也不尽于此,它的内侧其实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绒毛。只要柳玲安心念一动,这个小小的金属环便会以阴蒂为中心,一边旋转着一边上下运动起来,在瞬息之间击溃殷雪儿的杂鱼早泄阴蒂。 也就是说,柳玲安一念之间,便能让师尊高潮到瘫软在地上,双腿大开着喷出点点蜜汁。 ……………… 第二天。 柳玲安对外宣称师尊闭关,代师尊处理了一些事物后,便急不可耐地回到了自己的新?房。 只见萝莉师尊躺在床上,小腹微微隆起,依旧没有醒来的模样。 她揭开师尊的小穴封印符,里面的液体一点没少,但不再是粉色的媚药,取而代之的是被萝莉的杂鱼早漏小穴肉用体温慢慢加热的超绝香甜爱液。 “竟然是被自己的爱液弄得鼓起了肚子,不愧是师尊,真棒真棒?” 像是安抚小动物那般,柳玲安揉动着萝莉师尊的白嫩驼趾,让那本就满溢的爱液荡出些许,随后取出一枚玉盒,小心翼翼地将师尊的早泄爱液全部收集了进去。 “整整装满了一盒子,真是欲求不满的榨汁姬呢,为了防止师尊因为杂鱼小穴脱水,人家也得喂师尊一些什么呢?” 柳玲安将萝莉师尊扶正,紧接着便掏出自己硕大的肉棒来,抵在师尊那可爱的萝莉樱唇上,一手在自己的穴口扣弄着,一手疯狂地撸动肉棒。 殷雪儿似乎被顶得难受,嘴唇不住地动着,却不知这样的举动让这逆徒爽得穴口都不断地收缩起来。 “噢噢噢噢噢噢?被师尊的榨精萝莉唇抿到射爆了!” 噗呲噗呲—— 夸张的射精声,如同高压水管那般,不断朝殷雪儿的嘴里灌去。 为了尽快给师尊补充营?养,柳玲安没有动用双修功法,很快便泄了满满一泡浓厚的精液。 得益于身体吞咽的本能,殷雪儿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腥臭的精液,在本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小嘴已经被逆徒的精液结结实实地轮奸了个遍。 小舌头下面,满是精液与唾液的混合物。 鼻腔里,再次被逆徒的味道填满。 第2章 肉身被调教完成却不自知的ts萝莉师尊,被弟子揪着小豆豆,种下了自己是产乳娘亲的淫荡暗示 第五天。 “师尊的萝莉小穴、尿道穴以及肉厚屁穴都调教完成了哦?接下来就是这对喜欢躲猫猫的杂鱼乳头了~” 柳玲安痴笑着,撕下了封印着下体的黄符,看着那汩汩而出,充满灵气的尿液、爱液和肠液,只觉色情无比。 她伸出双手揉了揉师尊的萝莉奶子,由于不断高潮而布满绵密汗珠、大奶的手感十分湿滑,这逆徒感受着师尊的双乳一点点变得热乎、小腹处隐隐传出的颤抖,她目光移到不断冒出香甜乳汁的乳缝间,坏心眼地将指甲抠了进去,寻找到两只硬硬的Q弹乳蒂后,双指狠狠一捏,便将萝莉师尊好好呵护、小心藏起来的娇小射乳奶头直接生生擒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 奶头是殷雪儿的弱点,仅仅这么一拉,即便仍旧处在昏迷状态、这头大奶萝莉母狼再也忍不住喉咙里那发情雌吼,低低地呜咽起来,几道由雪白香甜的乳汁构成的细密白线呲呲地往外射着。 “射乳高潮,师尊真是厉害呢?”柳玲安鼓励地捏了捏乳头,乳管时不时被稍稍堵塞一下的痛胀,憋得殷雪儿不自在地扭动起来。 射爆与寸止的无穷轮回、舒爽与胀痛不断转换,得亏殷雪儿是在昏迷之中,若是此刻醒着,只怕立马就会大哭着雌伏下去,请求这逆徒不要再欺负自己的杂鱼乳头。 香甜的乳汁喷泉好一会才平息下去,不再气势汹汹地朝天爆射,而是汩汩地缓缓流出,整个屋子中满是清新却又色情的萝莉奶香味。 萝莉师尊的身体都在微微痉挛着,柳玲安却是没有停手。 师尊的乳晕和乳头其实都是偏小的,在如此巨硕的雪白奶肉上,显得很是玲珑,让人止不住地升起把玩的想法。 她或是轻捏,或是向上提拉,甚至将奶头推回奶肉里、还不待小乳头放松、便又极其残忍地将它拉出来。 以往殷雪儿在媚药毒液的摧残下,也只不过是六七分钟高潮一次。 但小小奶头被这么对待时,她便高潮得停不下来,以一种仿若要将腰拱断般的气势,不停地将胯往天空顶去。 可惜被符纸封印的小穴,连喷出杂鱼早泄爱液都做不到,那由子宫射出的淫液柱狠狠撞在屏障上,随即四散开,不断地敲打这阴道里的媚肉,为这不断高潮的淫靡萝肉又增加新的快感,小嘴里不停地漏出一声声雌叫。 “好惨好惨?不过谁叫师尊这么弱、还喜欢双标、不兑现承诺呢?活该?” 逆徒一边笑着,一边继续玩弄师尊的乳头,用杯子将所有乳汁都收集起来。 很快,殷雪儿奶子里珍藏多年的醇香乳汁便被真正被射了个空;不过雪乳却没有像凡人女子那般扁塌下去,依旧鼓囊而柔软。 而这逆徒见萝莉师尊的奶子被清空了库存,便将毒牙对准那奶头上的小小乳孔,轻轻刺了进去。 十年不见天日的小小乳蒂,如今被逆徒生擒出来,又是捏、又是刮、甚至连乳孔都被逆徒的毒牙调教,可谓是叫人心怜胆颤。 媚药毒液顺着毒牙的尖端注入进去,两颗浑圆的奶子很快又被填满;原本因排乳而空乏的乳腺,在媚药的作用下,开始进行了新一轮的生产,大有不把殷雪儿改造成母牛就不罢休的气势。 这一次柳玲安没再用符纸封印,而是用两个金属环锁在师尊萝莉奶头的根部,剥夺了奶子流乳的权利。 不过比起阴蒂锁来说,这两枚奶头锁不仅可以上下活动刺激这可怜的杂鱼奶头,还可以破开空间,随时随地将两枚手感极佳的奶头送到逆徒的手中,任由她把玩淫弄。 即便柳玲安在外,只要她觉得口渴,便可以隔着很远的距离,无视师尊的意愿,疯狂地吮吸她那本不该被弟子吃到的甜美乳汁。 “等师尊的萝莉奶子调教完毕,就该是这双肉乎乎的媚足啦?希望师尊好好加油,让人家早点唤醒师尊,进入下一个阶段哦?” ……………… 第八天。 内门弟子们发现——自家大师姐在上课时,总是会带着两个杯子。 其中一个装满了新鲜温热的牛奶,另一个则装满了清澈但有些粘稠的液体。 只要稍稍打开杯盖,嗅着那香甜的气息,弟子们便会双颊绯红,苦修肉穴止不住地溢出一点淫液。 有人好奇,大师姐究竟带来了什么东西。 然而大师姐只是笑而不语。 这两杯东西,自然是华清峰师尊殷雪儿的乳汁与淫汁、灵气十足,经由萝莉肉体的闷熟韵养,已然是上好的饮品。炼气期的弟子品上一口,只怕很快便能突破一个小境界。 可惜—— 这是大师姐专属的,任何人都品不到那沾着师尊肉香的淫荡液体。 柳玲安的双修传承,对这沾满了萝莉师尊的清纯、雌兽的淫荡、以及高深修为灵气的液体,需求十分旺盛,若不能及时地摄取到师尊能量,便会觉得邪火烧心,忍不住想要回去捅穿萝莉师尊的处女穴。 可若是在这时便开了她的苞,只怕这杂鱼萝莉承受不住,会被肏得崩溃的。所以柳玲安只能按下性子,天天啜饮她的骚香体液,才勉强控制住奸淫自家萝莉师尊的欲望。 好在殷雪儿的萝莉奶子已经变成了无时无刻不在产奶的蓄乳池,每隔半天,这对D+罩杯的硕乳便会被新鲜的乳汁挤满,倒也不会被这逆徒生生榨干了去。不过产奶和产萝莉汁的效率过高,也让殷雪儿的身体多了不少弱点。若是柳玲安不解开奶头锁,那殷雪儿断然射不出一滴鲜乳,只能咬着下唇,饱受涨奶之苦。 不过嘛~柳玲安虽是逆徒,但也舍不得让师尊的两只可爱奶袋受到一丁点伤害。 至于师尊醒过来之后嘛——最多小小地逾期一下,只要师尊求饶,便会让师尊射?个?爽?的。 今天,是萝莉小脚的回合。 将乳汁与爱液都收集起来后,这逆徒便开始捧起师尊的小脚,将脸埋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师尊的萝足媚香。 带着一点点小孩子的幼嫩味道,又有一点点成熟雌性的气息。 没有丝毫臭味,只有不断散发出来的、引诱别人性欲的杂鱼荷尔蒙、满是酸甜可口的清新气息,让人想将这对小脚占为己有,随时随地把玩。心情低落时,只需嗅一嗅这色情的足香,便会血脉喷张,重整旗鼓。 柳玲安用指甲轻轻刮着那足心的嫩肉,想要测试一下师尊的敏感度,结果刚一上手,便见师尊的奶头顿时涌出了一点点白色的汁液,小嘴里也绷住咿咿呀呀的无意义淫叫声。 “师尊真是天生的肉便器,即便还没有开始调教,小脚也已经这么淫荡了吗?” 逆徒说着说着,有些生气地含住一只萝肉嫩脚、用牙齿或轻或重地咬着足心骚肉;另一只媚蹄子则被她捏在手中,朝着足心稍稍用力拍打,将那嫩软的足底拍的发红,显得越发勾人。 只见那珍珠般的肥嫩玉趾在洁白牙齿的啃咬、以及丰润指甲的扣弄中,忍不住蜷缩起来。但哪怕用尽全力,也无法保护自己足心的敏感软肉,只能无助地让这萝莉足心被逆徒淫玩,在莫名的钝痛中,被挖掘出一些不正常的快感。 “明明是用来走路的小脚,杂鱼师尊却擅自将其变成了性器?这不就显得人家的调教一点用都没有了吗?淫荡的精盆萝莉师尊?” 柳玲安自顾自地发了会痴,将师尊小脚上的丝丝酸甜汗液都尽数敛走后,才小心翼翼地用毒牙对准脚底的穴位刺去,甚至连玉趾都不放过,戳得萝莉不断收缩小穴,甚至失禁、连那纯净的灵尿都忍不住喷了出来。 真不愧是拥有水灵根的榨汁姬,体内从来不会缺少充满萝莉香气的液体。 这对本就敏感的小脚再经这么一改造,恐怕会将殷雪儿变成一个走路都会发情的超级痴女萝莉。 待毒液注射完毕后,逆徒又一边玩弄着师尊的奶头,一边将鸡巴对准师尊的嘴唇。那可爱的榨精萝莉唇已经自顾自地含弄起来,殷雪儿就像是贪吃的小鱼那般,稍稍嘬着逆徒扶她巨根上的马眼,让这个逆徒爽得不行,每天都要给师尊的骚嘴儿灌上一管浓厚的扶她精液。 在这几天的调教中,柳玲安每次用硕大龟头贴着师尊的小嘴儿射精时,都会激活师尊三个弱点上的金属锁环,将这具昏迷萝肉强制高潮。 因为缺乏意识的主导,殷雪儿的身躯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现象。渐渐地,即便不需要外界刺激,只要逆徒的龟头抵在她的唇边,这具萝莉媚肉身躯便会开始发情;只要逆徒对准她的小口射精,殷雪儿的肉子宫便会收缩起来,瞬间将自己推上高潮。 “快了?马上,就能让你醒过来了哦,萝?莉?师?尊?” 柳玲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把玩着师尊的子宫肉肚,隔着那软乎乎的小肚子,不紧不慢地刺激着早已淫堕成为飞机杯的子宫肉壶。 殷雪儿抖个不停,早泄乳汁已经将肥硕的奶子染上一层淫光。 就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柳玲安却坏心眼地停了下来。 “嗯?突然觉得,师尊的卵巢也要好好地照顾一下呢?听说山下有一些新兴的按摩店,会提供卵巢保养的服务,似乎便是隔着肚皮轻按卵巢呢?不知道轻轻揉一揉,身躯只是未熟小女孩的萝莉师尊会不会排出成熟的卵子呢?” 不仅用语言奸污着将自己养大的师尊,柳玲安竖起两根手指,以师尊的子宫为中心,稍稍向两侧外移了三四厘米的距离,隐隐觉得摸到了两个袖珍的小卵巢。 “师尊的卵巢,手感真好呢?戳戳~戳戳 ?” 她用指肚时轻时重地戳弄着那正处于昏迷中的可怜萝莉的卵巢,压得她嗓子里忍不住传出声声闷哼。 修真之人斩去红丸后,没了月事,便极少排卵。 那些被迫沉睡的可怜卵子,在逆徒的按摩下渐渐苏醒过来,甚至有那么一两颗被残忍地挤进了被媚药毒液改造过的输卵管,顿时生出无穷的快感来,无视殷雪儿的意愿,将她推上了顶峰。 “呜噫噫噫?” 昏迷的萝莉美肉浪叫一声,朝着空气顶胯,幼穴被高高抬起,子宫不断收缩着,兀地射出一道淫液水箭——还是处女的殷雪儿,竟是因强制排卵而高潮了! “师尊真乖~不论摸哪里都能高潮呢,要好好记住并习惯这样的感受哦?不然弟子为师尊开苞的时候,师尊会坏掉的?”柳玲安双眸泛着粉色的光芒,低下头亲了亲师尊的小嘴儿,这骚萝莉已经会自然地伸出舌头任由逆徒舌奸了。不过逆徒不满足于此,她右手拇指与中指扣在一起,悄悄靠近了师尊那因顶胯而显得无比显眼的无防备阴蒂。 啪~ 即便只是轻轻一弹,却也不是敏感的阴蒂能承受的。 “咿咿咿呀?!” 一阵钻心的疼痛混杂着要将脑子烧坏的快感传来,折磨着昏迷的萝肉师尊。 然而,夜还很长。 ……………… 第十四天。 昏迷了两周的殷雪儿颤着长长的睫毛,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帘帐,熟悉的床榻。 久违地有些头昏脑涨。 这种感觉,自我步入结丹后,有多久没出现了? 殷雪儿扶着额头,慢慢坐起身,斜靠在床头,望着百叶窗间溜进来的光线,有些迷糊地想到:自己怎么睡着了? “玲儿,呜……难道之前她捏……我的那个,是在做梦吗?”殷雪儿没有发现自己的肉体早已被媚药腌制成了另一幅模样,此刻还抱有侥幸心理。 也许之前的遭遇都是一场梦呢?玲儿并没有轻薄自己。 可……如果是梦的话,那、那岂不是说自己在期待徒弟残暴的扣菊阴蒂奸? 想到这,内心的男性思维不断发出羞愧的情绪,纯洁的萝莉红了脸,她才不会对自己的徒弟动心思呢! 将玲安捡回来,好生抚养,这么多年过去,对自己这个徒弟已然是为人父母的心态,一名父亲又怎会对自己的孩子产生那种想法呢? 她一点也不想被弟子掐住阴蒂强制高潮啊! 拍了拍自己嫩弹的萝莉脸颊,她稍稍侧身,准备下床。 一床薄被顺着吹弹可破的皮肤滑下,将闷在其中的萝莉淫肉放了出来。 一股淫香顿时吹拂而出。 殷雪儿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不着寸缕,连亵裤都不曾穿着。 她突然间想起“梦中”柳玲安所说的话,于是怯怯地低头望去。 只见平坦的小腹下,一颗比黄豆稍大的红润珍珠,正挺立在包子穴上部。好在金属环牢牢地捆在根部,而根部被包子穴遮住了,没被这笨蛋萝莉发现。 可即便没发现自己的小阴蒂被莫名的东西锁住,光是挺立的小豆豆,就让这母狼萝莉的幼脸羞红无比。 这可是女性才有的快感器官,然而却出现在了自己身上,还如此不知羞耻地挺翘着,不断地勾引着看到的人,想要伸出手去把玩它。 自己的身体,原来是这般淫荡吗? 暴、暴露狂阴蒂什么的……难道自己真的在不知不觉间,将裤子上顶出了一颗阴蒂激凸? 自从发现双乳的秘密,体验过女性的极致高潮后,她便不敢再随意探索这具身躯,生怕那能腐蚀心智的快感又卷土重来。 所以对于这俏生生的小阴蒂,她从未真正地细致观察过,加之没有注意过阴蒂的形态,此刻自然也就没有发现——自己的阴蒂包皮早就被逆徒用物体束缚住,无法提供任何保护! 那本该缩在包皮中的嫩肉,就这么大喇喇地将一切弱点暴露在冷空气中,仅仅只是感受到一丝寒意,便产生了糟糕的快感! “噫?”直到穴口的萝莉汁变得有些冰凉,殷雪儿才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在流水水。 不要、为什么会这样? 殷雪儿有些慌乱,想要找来亵裤将自己的暴露狂小豆豆保护起来,然而那双曲线优美的秀足刚放到鞋子上,又是一阵糟糕的快感袭来。 “呜?我的小脚怎么了?明、明明只是穿了鞋子,居然会这么舒服?”殷雪儿的一双萝莉蹄子高高踮起,不敢让足心与鞋底触碰,像是穿上了空气高跟鞋那般,光是看到那无防备的骚肉足心,就让人心生邪欲。 就在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师尊,起床了吗?” 是柳玲安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就如平日里交谈那般,听不出任何破绽。 这一表现,也恰恰佐证了殷雪儿认为此前都是一场梦的想法。 “起、起了!咿咿?你、你不准进来,为师正在换衣服噢~?” 笨萝莉殷雪儿手忙脚乱地从床上挣扎着站起,一时间将可怜的高潮杂鱼足心全部按在了粗糙的鞋底上,止不住地淫叫起来。 “师尊,你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怎么了?” “为、为师?没事?只是,只是身体有些不适……嗯~?” 听到弟子那关切的声音,殷雪儿心下慌乱无比,身子也越发敏感。 柳玲安在门口,眼中满是戏谑。 师尊的声音可不仅仅是不对劲,而是充满了娇意的淫啼。 果然,自己种下的暗示生效了,笨蛋师尊将之前的事情都当做是一场梦,此刻正拖着不熟悉的发情萝莉肉体,手忙脚乱地寻找衣物吧? 柳玲安用关切的声音道:“师尊,要不我进来帮帮你,好吗?” “不、不行?你给我在门外等着!” “只是穿衣服的话,以师尊的实力,半分钟就可以了吧?如果师尊半分钟没有出来,我便当师尊身体不便,进去帮师尊穿?衣?服了哦?” “噫!”殷雪儿发出一声可爱的惊叫,不敢再磨蹭,赶紧扭动着肥臀,任由拖鞋上的纹路摩擦奸弄着软媚脚心,来到衣柜前,准备换上衣物。 然而她刚抬起白生生的肉腿,将亵裤拉上去时,却不料挺立的小豆豆被衣物摩擦,霎时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美味的爱液顿时从萝莉骚穴里流出来,将亵裤染作深色。 “啊啊啊?” 她甜美地娇喘起来,两眼稍稍上翻,一滴美味的高潮泪水顿时流出,滴落在地面上,与淫荡的萝莉骚穴汁混在一起。 眼见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门外的玲儿随时都会破门而入,为了维持住自己身为师尊的尊严,她强忍住高潮,将湿透的亵裤随手丢到衣柜里,又能将目光投向衣柜中从未穿过的贴身裙装,咬咬牙,囫囵地将自己塞了进去,将尾巴从预留好的洞口拉了出来。 吱呀~ 门被推开,柳玲安走了进来,只见自己的媚肉萝莉师尊穿上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正满面绯红地趴在衣柜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美艳的肥臀高高翘起,双腿还在不停地打颤。 大尾巴正搭在肩旁,遮住了师尊那眸子上翻的高潮萝莉肉脸。 而两只美妙的小脚踮起,将那被拖鞋肏得发烫的内八足肉,毫无防备地暴露在逆徒的眼中。 小小的水洼正在地面上,一根晶莹的爱液拉丝正从地面连接着师尊的裙内,紧接着便断开。 柳玲安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模样,皱了皱眉,问道:“师尊,你的房间里怎么有股骚……香味?” 尽管她改了口,但殷雪儿还是听到了那一声“骚味”,强烈的羞愧之意让她的脑袋都不由得昏涨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自家大弟子竟然闻到了为师小穴里的骚味! 尽管只是爱液的味道,但在殷雪儿看来,就仿佛自己大张着双腿,以螃蟹腿的姿势将小穴凑到了弟子的鼻前、任由她轻嗅那般,糟糕极了! “这、这是为师炼药时留下的药渣气息……” 殷雪儿牵强地解释着,她的声音很虚,既有高潮后的虚弱、亦是背德感带来的耻意。 她是一个很重视自己身份与地位的人,所以才能在十年之后仍旧保持自己的男性身份认同。 可这份认同,却在支撑她的同时,用极端的羞耻冲击着她的感官;她越是放不下,便越是会被折磨。 “是吗?总觉得像是烟花巷子里,骚妓身上招客的雌性味道。”柳玲安故意用师尊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嘟囔着,随后又笑道:“不过这些药渣混合了师尊的气?息,闻起来却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呢。” “呜?——不要说了!” 殷雪儿觉得自己快要羞晕过去了。 不是混合了自己的气息,那就是自己的气息呀! 什么骚妓身上招客的雌性味道?明明、明明只是小穴里水水的味道…… 可小穴儿的水水,不就是雌性才有的东西吗? 想到这,殷雪儿觉得视线都开始变得越发模糊起来,一种莫名的委屈出现在心中。 她才不是什么散发着雌性味道的骚妓,她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呀。 柳玲安走近,环住师尊的腰,凑近她毛茸茸的狼耳朵,像是哄有小情绪的妻子那般道:“好好好,师尊的屋子里没有怪味,都是弟子闻错了,好吗?” 说话间,她还故意将气息打在敏感的狼耳朵上,惹得毛茸茸的大耳朵抖了抖,有些炸毛。 “对了,师尊,你这是尿裤子了吗?地上怎么有一滩水水呢?” “你、你、你才尿裤子?这是、这是我洗漱时,不小心洒在这里的!” 虽然殷雪儿纤尘不染,但洗漱这样的现代习惯,她还是改不掉的。 见弟子一脸好奇地看着地面上的爱液,她只觉心神剧颤,连那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痉挛子宫都来不及管,赶忙推着她往外走去,“快、快出去?为师今日还没下巡呢!” 下巡,是御灵宗长老和堂主的职责。 巡视山峰,若有灵植枯萎,那就要及时地去补充灵气,维持山峰的生气。 往日里,都是柳玲安陪同殷雪儿前去,今天她自然也打算如此。 但殷雪儿匆匆走了这么几步,身体已经是发情得不能再发情了,不停蠕动的萝莉肉逼恐怕下一刻便会噗呲噗呲地喷出爱液来。 刚才好不容易敷衍过去,若是与玲儿一同下巡,自己没忍住,那可怎么办? 她急促喘息着,稍稍压下身体里的肉欲,结巴道:“玲、玲儿?今天你就去看一看内门弟子的修炼进度吧。下巡,为师一人前去便可。” “不要,人家好不容易九死一生地逃回来,自然是要呆在师尊身边。” “今天不行?为师、为师打算一人前去!” “哼。既然师尊这么无情,那便听师尊的吧。”柳玲安娇哼着,不满地答应了殷雪儿的请求。 然而殷雪儿刚刚放松,便听这逆徒道:“师尊的屋子也该打扫打扫了。我先帮师尊将那水渍收拾了,找一找骚味儿的源头,再去查验内门弟子吧。” 听到大弟子要去收拾自己的爱液,殷雪儿顿时惊出一身香汗,那飘散的肉香又浓了几分。 “不、不用了,玲儿,你还是跟为师一同下巡去吧!” 柳玲安故作狐疑地看着她,殷雪儿却是低下头去,不敢与她对视。 可这样的举动,却刚好给了这逆徒机会,她趁机细细地打量着穿裙装的师尊。 由于贴身的缘故,师尊的大奶子前,前线了两枚铜钱大小的轻微凸起,并不显眼。可柳玲安知道,那是师尊含着乳头的肥嘟嘟的乳晕,没想到经过几天调教后,竟然比以前隆起了一点点,更显色气。 随后再顺着向下望去,尽管上半身极其贴肉,连色情的小肚子轮廓都勾勒出来,但下身的裙子却很宽松,没能贴在小豆豆上面,让柳玲安觉得可惜极了。 她还想看到师尊挺着小阴蒂、自己却不知道,毫无防备地被人视奸的模样呢。 好在裙装也有其它曼妙的地方,比如有些深V的领子,将师尊那适合插入肉棒的丰腴乳沟暴露无遗;乳房健康的下垂,夹住了一部分衣料,那褶子侧面凸显了硕乳的分量,反倒凸显出绝佳的色气来。 肆意地用目光将师尊奸淫一番后,她才勉强同意与师尊一同下巡。 殷雪儿也不敢再在这逆徒身旁穿着鞋子走路,要是突然忍不住,在弟子面前来个子宫潮喷什么的,那她恐怕会羞得昏过去。 于是她用灵气将自己托在半空,就这么飘在半空中,开始下巡。 两人先是并排前行,随后柳玲安故意将速度放慢了一些,同时将自己的高度暗暗压了下去。 殷雪儿被快感折磨的脑袋分不出更多的注意力,也就没有注意到自家逆徒的诡异动作。 只见这妮子化出蛇身,再一次将身高降低,几乎是贴着地面,以类似于仰泳的动作,在师尊的下方移动着。 她的目光,从下至上地望向师尊裙内。 得益于裙子的轻薄透气,有一些光线照进去;而殷雪儿曾经的男性习惯,让她不会时时刻刻都将萝莉肉腿夹紧,那曼妙美腿稍稍分开的缝隙间,恰好将那甜软的真空馒头穴暴露无遗。 在暗淡的光线下,柳玲安的目光顺着萝莉师尊那肉乎乎的腿部一点点舔舐上去,两瓣肥硕却又不破坏比例的美妙骚臀稍微下垂了五六毫米,刚好在与大腿的交界处压出一道淫靡的肉痕。而可爱的馒头穴上,正凝着一滴爱液。 这种从下往上看的绝密偷窥,让柳玲安心底痒酥酥的,好喜欢师尊这幅没有防备的模样! 忽然间,那爱液滴落下来,正巧落入柳玲安的口中;这刚刚从小穴里产出来的温热新鲜爱液,如同清晨间的花蜜,带着清新的甜味、同时又散发出一股极其强烈的骚香,比师尊昏迷时收集到的品质更高!兀地吃到了师尊的骚水水,差点让这逆徒没忍住破了功,想要当场唤出扶她巨根、将这引诱弟子的浪荡师尊就地正法。 但目前调教还不够,还不是给师尊破处的时候;毕竟以这杂鱼萝莉的体质,只怕被人一插,就会泄身泄得坏掉。得让她的身体、心灵再变化一些才行。 那已经被媚药腌制成功的强制高潮处女膜,还得暂时保存在师尊的小肉穴里一段时间。 小穴被弟子毫无顾忌地视奸,那过于灼热的视线,终于是让殷雪儿感觉到了不对劲,可她刚有动作,柳玲安便挪着身子移动开来。 她有些疑惑地看向身后矮自己一截的徒儿,问道:“玲儿?你刚才在干什么?” “没什么呀,师尊你怎么了?小脸为什么这么红?” “没、没什么?”殷雪儿慌忙地摇摇头,总不能说为师感觉小穴被人盯上了吧? 她默默加快了速度,希望下巡能顺利一些。 然而天公不作美,朝阳还没来得及洒下多少光线,便被一阵阴风刮来的云给遮了起来。 天空隆隆作响,不一会,一阵淫雨便洒洒而下。 虽然修真者可以用灵气轻易地将雨水逼开,但作为水灵根的殷雪儿,却对这种自然之雨没有办法。 修真,是一个走向自然的过程。若是抗拒自然,那便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被灵气所抗拒。 火灵根的柳玲安不需要水灵气,所以可以轻松地将雨水弄走,但殷雪儿还想要使用法术,便无法通过自身去抵抗,无奈间被淋了个通透。 那粉嘟嘟的乳晕渐渐透过白色的裙装,十分骄傲地显现出来;原本是幼稚的小学生连衣裙,只是这水这么一浇,就变成了下流色情的透视装,紧紧地贴合着师尊骚浪的大奶萝莉曲线,因为肥臀的扭动,渐渐将一些裙边吞吃进去,连菊穴的轮廓都被紧实地暴露。 原本被藏起来的小豆豆此刻被湿透的裙装勾勒出弧度,正小巧玲珑地挺立在裙装上,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到雪狼仙子胯下那可爱到想要含在嘴里好好品尝的暴露狂阴蒂。 殷雪儿大喇的毛病再一次犯了,她只是觉得小豆豆被裙装磨得酸麻无比,但由于硕乳遮挡住了视线,她没想到自己的阴蒂竟然像痴女那般、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裸露着。 这时,柳玲安凑到师尊身边,询问道:“师尊,需要我帮你避雨吗?” “也、也好。”殷雪儿凑到弟子身边,任由她搂着自己的手臂。 “那师尊,我先帮你驱一下衣服上的水汽哦~” “嗯。”殷雪儿下意识点点头。 很快,弟子身上便传来火热的气息,灼灼地烧着她,以及那闷满了乳汁的奶子。 柳玲安果然色眯眯地望去,“师尊的奶……胸部真大呢。” “休得胡言?”殷雪儿害臊,下意识抬手护住胸部,然而这么一摩擦,又让她险些娇叫出声。 不过接受了弟子没有侵犯自己的事实后,这个笨萝莉便没将弟子的话往那方面想,还以为是小女生的羡慕,出于家长以及前辈的自觉,她还是安慰道:“玲儿,你还在长身体,以后也会……长大的?” “是嘛?”柳玲安咯咯娇笑,随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那般,对着那被裙装紧紧包裹住的小豆豆道:“师尊,这是什么?” 殷雪儿有些不知所云,随后将乳房稍稍挤压一下,将遮挡视线的淫靡乳肉拨开,才看到自己那高挺而起的淫荡痴女阴蒂,心下又羞又惊。 可还来不及说什么,身边的逆徒竟已自顾自地将手伸了过去,隔着衣物,好奇地捏弄起来。 可怖的快感从那小小的尖端上传来,也不知这小东西怎么长的,只是被这么捏着,竟是让这幅萝莉媚肉都爽得乱颤。 自从走出房间就在强忍着高潮的殷雪儿被这么一刺激,顿时再忍不住早就被拉满的高潮进度条,大叫道:“咿呀?泄、泄了?” 萝莉肉穴顿时收缩起来,噗呲噗呲地射出淫水,山野间被淫水滴到的灵植,一时间竟生机盎然了几分。 毕竟上善若水,细润万物;拥有水灵根的殷雪儿,是生命气息十分旺盛的存在;她的体液,对于这些灵植而言,乃是一等一的佳肴。 “呀!师尊,你怎么了?”柳玲安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看着双眸翻白,爽得站不稳的骚萝莉道:“师尊裙上的装饰捏不得吗?难道……那是师尊的法器?对不起,弟子不该擅自出手的!” 她虽然这么说着,手却是没从师尊的杂鱼阴蒂上挪开,反而又调皮地捏了捏。 萝莉师尊心脏怦怦狂跳着,一双映出桃色爱心?的双眸看向那一脸无辜的逆徒。 装饰?玲儿竟然觉得小豆豆是裙装的装饰吗…… 没脸说自己被弟子捏着阴蒂、小穴喷出了骚水水,殷雪儿只好一边翻着白眼儿高潮,一边假装认同地道:“对、对呢?那是师,师尊的一道本命法器?一旦有异动,师尊也会受到影响的?喔~快、快放……” “是吗?可是弟子从未见过这样的法器呢,好神奇,手感软弹软弹的,捏起来特别舒服哦~”逆徒打断了师尊告饶的话,双指捏住那可怜的阴蒂,上下搓弄、又时不时地轻重捏掐。 “齁齁齁齁?玲儿,快松开,为师忍不住了?咿咿咿咿,明明下方就是弟子们修习的地方,我却忍不住呀?” 又是几道水柱从骚香的萝莉肉穴中喷出,直直地洒向弟子们平日修习的大院。 正在晨读的弟子们,恐怕想不到万人瞩目的雪狼仙子、御灵宗的堂主、那高高在上的师尊,竟然在自己的头上被人扣弄着杂鱼阴蒂噗呲噗呲地高潮了。 柳玲安见师尊又再次潮喷,这才松开了手,装作做错事的模样,怯怯地道:“师尊,对不起,弟子从小就喜欢法器,一时间见猎心喜,没控制住……你还好吗?” “为师?为师没事,噢~?” 殷雪儿有些口齿不清地应和着,有些迟钝的脑子还在庆幸自己高潮的事实没被弟子发现。 却不知弟子的眼睛已经开始渐渐泛起一阵粉色光芒。 “那师尊,以后也将这法器借给人家玩玩,可以嘛?” 殷雪儿没听清,随口答应了下来,“好?好?” 可很快,身体里的快感稍稍退去后,她意识到自己说了怎样淫荡下流的话,赶忙补救道:“不、不行呀?玲儿,那是师尊的本命法器,若是被随意玩弄,师尊会,会死的?” 那可是阴蒂呀,怎么可能借给弟子亵玩? 她这么轻捏,都快将自己给玩死了。 以玲儿那贪玩的性子,若是真当做物品借于她,恐怕自己会潮喷到脱水的吧? 殷雪儿眼中透出惊恐,即便受到逆徒功法的影响,她依旧本能性地抗拒着那食髓知味的快乐。 柳玲安哼道:“哼,小气鬼师尊,我偏要玩!” 说罢,趁师尊高潮乏力,这逆徒竟又掐住了杂鱼阴蒂,恶狠狠地道:“捏死你?坏师尊!” “嗷嗷嗷?玲儿,为师求求你、求求你快放手?” “哼,不就是一个法器吗?师尊的哪件法器人家没玩过?偏偏这个不让玩,为什么?” “噫噫噫?这个、这个不一样的?纳妖壶你玩了为师不会难受,可这个……咿呀?又、又去了?” “师尊怎么说话都说不全?明明是元婴修士,却只是被拿捏住区区法器就这般狼狈吗?真是笨蛋、杂鱼?捏死你、捏死你?” “呜呜呜?在天空之上,被弟子这么糟糕地欺负着,怎么会、这么有感觉呢呜~?” 修习大院的弟子们有些不解地抬头望天。 为什么自己这边的雨,要比其他地方更大一些呢? 不过,总觉得有股奇异的香味弥漫在雨中,这群女弟子闻着闻着,竟觉得下体有些湿润。 ……………… “混、混账?裙子也被你撕短了!” 柳玲安跪坐在蒲团上,默默地听着师尊的训骂。 “为师都说了不准捏?你还三番五次地捣乱,是不是真觉得为师不会生?生气?” 殷雪儿正穿着有些破碎的裙子,站在柳玲安身前,面色严肃地指责她。 可说话时,喉咙总会控制不住地蹦出一两声娇喘,让这般严肃的指责,变得像是在撒娇求欢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将这表面严肃、肉体的不断散发出淫荡荷尔蒙的萝莉按在地上就地正法,捅穿她的浪荡肉膜儿,将那雌兽的本性用肉棒挖出来。 又平复了一番冲动,柳玲安“不敢”与师尊对视,默默地压低了身子,以一个十分精妙的角度,从裙子破损的口子里,一边用灼热的目光视奸着师尊的娇俏阴蒂、闻着骚师尊的穴味儿,一边听着师尊用那幼嫩的萝莉声线娇喘怒骂,真是一等一的享受。 直到殷雪儿火气泄了大半后,她才委屈地开口道:“可是师尊,那只不过是一个法器。以前你明明说过,只要我想,什么法器都可以给我玩的。人家就想玩这个嘛~” “逆徒?为师的这个……法器,岂是你能玩弄的??” “呜呜,师尊,你是不是不爱人家了?” “你……”殷雪儿还想说几句狠话,却见她眼角真的流出一两滴泪水,顿时有些慌乱。 是呀,在玲儿眼中,自己胯下的那活儿只不过是个法器。 玲儿刚刚化形时,身上也有一些普通孩子的调皮劲儿,自己也寻不到玩具,于是便将原身的那些法器递了出去,让她当做玩具玩。 玲儿有了这习惯后,不论什么法器,她都要拿去把玩一番,有时候自己都没捂热的法器,她早就盘得明明白白。 可能正是此举,才让她心中有了法器都可以随便玩的想法。 殷雪儿面色变换,最后叹气一声。 她是没有对柳玲安做过性教育的,毕竟她自认为是“师尊”、是“父亲”,自然不好意思对“女儿”传授这些知识。事到如今,那粒小巧的法器是雌性阴蒂的事实,已经说不出口了。 她几乎可以预见,若是自己告诉她这个小东西叫做“阴蒂”,一旦被捏到,就会产生性快感,那不就等于暴露自己在天空之中被弟子玩弄到不停高潮的事实了吗? 可如果坚称这是法器,那玲儿的玩性是消不掉的。 看看她那隔着裙子盯着自己阴蒂的眼神便知道了。 要么被玩死,要么被羞死,殷雪儿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慈父多败儿啊! 可她还是道:“为师怎么会不爱?你呢?只不过这枚法器很特殊?……它、它融入到了为师的身体里,为师没办法取出让你把玩?。” “那人家可以隔着师尊的身体把玩嘛~” “混账?!”殷雪儿光是想想那副光景,下体便流出了水水,一张幼嫩的脸蛋竟是臊得红润无比。 这逆徒怎么说得出如此淫荡的话语的? 什么隔着师尊的身体把玩,分明就是在把玩师尊的身体! 柳玲安小嘴一扁,扭过头去道:“那你就让洛莹玩去吧,哼。人家可是听弟子们谈起过,女子可是会让心爱之人触碰身体的。师尊让洛莹摸过,却不让我摸,肯定是不喜欢我了!” 殷雪儿尴尬地解释道:“莹儿哪有摸?摸过为师?” “别以为我不知道,师尊在沐浴之时可是会经常唤洛莹去侍奉师尊的!” “你这混账弟子,那哪是什么侍奉?,那是为师洗不到后背,所以需要你师妹帮忙!” “那你也是偏心!” “胡闹,为师什么时候待你不好?” “你不给我玩!” 殷雪儿脸蛋红了红,虽然知道玲儿说的是“法器”,但不论玲儿怎么想,那都是自己的阴蒂。 就在这时,柳玲安又咳起嗽来,唇边滴落一滴血液。 “玲儿!” 殷雪儿心惊,赶忙扶住她。 哪料逆徒竟挣脱开来,凄凄地道:“此前双修一事,弟子不提,师尊也便赖了去。如今只是区区一法器,师妹能玩,我却摸不到。平日里侍奉,也多是唤来师妹,我果然是薄情命……” 殷雪儿听到双修一事,顿时又面色变换。 毕竟在她的视角看来,此前被弟子插菊穴揉阴蒂只是梦境,那玲儿确实是没有提过双修一事,默默应允了自己不守承诺的行为。 这让她的大家长灵魂很是受伤。 毕竟古话常言“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总是赖皮,确实不像个男人。 况且、况且那不就是一枚小小的阴蒂吗?身为大丈夫,怎么可能会被区区小豆豆击败呢?只要?只要挺过去,那反而能够说明——自己战胜了身体里雌性的本能,自己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这只笨萝莉也不知是如何冒出的这般想法,在脑海里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后,咬咬牙,问道:“那为师让你玩法器?双修一事,就此作罢,可好?” 柳玲安微不可查地一笑,随后又凄然道:“可是师尊,我们都说好了……” 殷雪儿擦去她唇角的血痕,“可你的伤不是还没好吗?” 柳玲安呆了呆,随后故作赌气的样子道:“那师尊,我现在就要玩那个法器!” 虽然玩法器是殷雪儿提起的,但看到这逆徒真打算玩的时候,她还是害怕了。 “玲、玲儿,咕啾?这个,我们约法三章好吗?每天只能玩十分钟,不准用力捏?也不准向外人提起此事。” 柳玲安点点头,乖巧地道:“好,那师尊可以脱下裙子让人家玩了吗?” “呜……” 殷雪儿见躲不开,只好掐了个法决,将屋子彻底封闭,随后稍稍提起裙边,让光线一点点照亮自己裙下的萝莉小逼。 “只、只是玩?法器的话,没必要全脱衣物的……说好了,只准玩法器,不准动其他地方哦?不然师尊会生?生气的!” 柳玲安咽着口水,虽然师尊身上的每一寸淫肉都被她亵玩了个遍,但那毕竟是昏迷的状态,反馈感并不多。 如今却是师尊主动提起裙边,将那惹人怜爱的小巧阴蒂放置在自己眼前,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那可是将自己捡回养大的师尊,在自己心中如同母亲般的威严存在,如今竟然自愿掀起裙子,将那萝莉娘亲师尊那不断流水的小花穴暴露出来,这是何等的背德淫荡? “好、好!”柳玲安此刻性急无比,仿若第一次的雏儿那般,捏住师尊的阴蒂,向下牵引着,迫使这只萝莉不得不屈膝下降高度。 “咿呀?”突如其来的进攻,让这只准备证明自己“男儿”身份的大奶萝莉瞬间夹紧了双腿,嘴里发出一声甜美的叫声。 “师尊,你把腿分开一些,夹住的话我就看不到玩不到了!” “呜?你这个?这个混账逆徒?玩弄为师的阴……法器,居然还有这么多要求?” 殷雪儿咬着牙,提着裙边,摆出了一个超级淫荡的螃蟹腿姿势。 只见小屋里,身形仿若幼女的雪狼仙子大张着两条白嫩嫩的腿,正轻咬着下唇,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子如牵狗那般、用两根手指拉住小巧的阴蒂,爽得尾巴都在抽搐。 若非这逆徒用灵气撑着师尊的腿,只怕殷雪儿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由于肉体姿势的变换,那紧紧闭合着的馒头穴被稍稍拉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软红的媚肉在其中不断蠕动的模样被这逆徒尽数看了去。 她故作不解的模样,用手挑起一滴淫露,放到师尊眼前,质问道:“师尊,你的尿尿为什么这么粘呀?” “这、这不是尿尿?等、等等,你这逆徒干什么,不要把它放进嘴巴里呀?” 殷雪儿话说到一半,便看到弟子将那沾满了穴水儿的手指放到嘴巴里,像是在品尝什么绝妙的佳品一般。 “很好吃哦?没想到师尊竟然在尿尿的地方藏了这么多花蜜?” 殷雪儿不知道该作何解释,见弟子将爱液“误解”为了花蜜,只得嗯嗯啊啊地应和道:“是、是啊?这些都是花蜜?为师、为师怕没地方储存,所以放到了尿尿的地方,反正修真者的身体很干净,嗯~?” 她在这边找着理由,柳玲安却是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纸杯,一手轻捏着小巧的阴蒂,一边用纸杯接住师尊那汩汩的爱液。 “那人家要收集起来,留着回去慢慢喝哦?” “你这、你这该死的逆徒?噢噢噢噢噢噢噢,轻一点,玲儿,为师扛不住了?说好了不准碰其它地方,你怎么、怎么可以用纸杯刮蹭为师的……” “师尊,人家听其他弟子说过,这里叫做小?穴哦。” “哼,什么穴不穴的,不准乱学这些淫?荡的词汇……嗷?轻一点,为师的阴蒂……不,为师的法器,不是水龙头的开关啊?”殷雪儿不知是阴蒂被弄得太过舒爽、还是被逆徒气得要死,淫荡的胯部不住地抖动着,骚足也高高踮起。 然而这逆徒还不满足,用出了更加下流的手法,揪着小豆豆往前拉、却又突然以更大的力度顶回去;尖润的指尖抵在阴蒂根部、像是搔痒那般慢慢地往上刮着。那光是一吹气,都能被刺激到的敏感嫩肉,又怎么经得住指甲的摧残? 这逆徒折磨得小豆豆死去活来,还抱怨道:“师尊小穴里的花蜜怎么流得这么慢?师尊是不是不想与人家共享新鲜的花蜜?” “住、住口?噫噫噫噫?混账玲儿,轻点,为师要去了、去了???” 噗呲! 这骚萝莉高潮得太过剧烈,竟是连尿也喷出来几滴。但身为“人父”,即便知道自己的尿液很干净、甚至是许多人追求的仙物,极度的羞耻心也依旧让她紧紧地收缩着尿道,可尿液还是像连成一串的小珠子那般,一滴一滴地落下。 被媚药腌制过的尿道穴,如今排尿不畅,诡浪的憋尿快感更是让她高潮得不能自已。 一大股爱液与尿液打在了纸杯中,很快便满溢而出。 柳玲安舔了舔唇,师尊清醒的时候,爱液涌出的速度要比昏迷之时快多了。 倒也不奇怪。 性快感本就是有心理和生理两个方面的。 此时羞臊到极点的抖m萝莉显然已经受到了过量的心理刺激,本就杂鱼早泄的阴蒂变得更加不堪一击。 “师尊,这是你珍藏的花蜜,自然要由你先品尝哦?”这逆徒趁萝莉师尊高潮失神的时候,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将这一杯清澈骚浪的液体朝她嘴里灌了进去。 “咕噜?我不要、我不要喝自己的爱液和尿尿呀?咿咿咿?一边尝着自己小穴里的味道,一边被扣弄着阴蒂,去了去了去了~?” 殷雪儿被逆徒的可怖玩法弄得敏感了无数倍,可被失禁高潮折磨着,那些淫荡的词汇也便都憋不住。 她原本不想提及这些,是为了装鸵鸟,不承认自己身上有这些东西。 但在滔天的雌性快感摧残下,她终归没能忍住,像是报菜名那般将自己的女肉性器托出。 柳玲安这时也道:“哦?原来这个小豆豆叫做阴蒂、师尊藏起来的花蜜叫做爱液吗?真是好名字呢?你说是吗?穴儿师尊~” “呜噜?我叫雪儿,不是穴儿,你这逆徒?不可以用指甲刮人家的小阴蒂呀?好痒、好痛,但是又好爽呜呜呜?膀胱都排空了?”殷雪儿的脑袋已经思考不了事情了,只觉某种粉红色的液体将自己脑子都泡了进去,双手紧紧地抓住裙边,身体则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胯,让逆徒更方便玩弄自己的小巧阴蒂。 柳玲安看着她淫荡的模样,运起火灵气,以一种不会受伤的温度炽烤着无辜的阴蒂,戏谑地道:“你就是穴儿,还是淫穴儿,是一个被弟子玩弄阴蒂也能不断高潮的大变态萝莉师尊?” “不、不准叫为师穴儿?不妙,太不妙了噫?师尊曾经自己碰过小豆豆,它是没有那么敏感的?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这都怪师尊,常年将萝莉阴蒂闷在不见天日的亵裤里,它的欲望被不断叠加,才会变成这么淫荡敏感的肉团哦~?”柳玲安的目光闪过一丝绯红,无形的神识力量铺展开来。 笨蛋高潮萝莉瞬间接受了弟子的说法,一脸痴态地道:“齁齁齁齁?原、原来是这样?穴儿的小豆豆、对不起,都怪穴儿一心想着保存男性尊严,忽视了你的需求,让你这么寂寞?对不起?” “男性尊严?”柳玲安忽然间抓住了师尊的秘密,眼中的粉色光芒更盛。 因为过度高潮、加之实力不如这逆徒,殷雪儿的心神屏障很快便被穿透过去,心中的秘密就如小穴里的淫水那般,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出来。 “是、是的?为师曾经是男人哦哦哦哦?十年前的某天,一觉醒来后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成为了这只淫肉萝莉呜噫?为师见你也是形单影只,所以将你带回来,当做女儿抚养,只求做个伴儿呜呜呜?” “所以你一直作男子打扮,行男子姿态?” “是的是的?所以才不想让你这逆徒玩弄阴蒂哦哦哦?明明、明明刚化形的时候还叫过为师爸爸,现在却捏着爸爸的阴蒂,让人家高潮得死去活来,真是可恶、可恶的女儿逆徒?” 殷雪儿绝叫着,用词也越来越下流。 “曾经是男子吗?”柳玲安痴痴一笑,“这么说来,师尊很难玩坏呢。一碰即溃的肉体,和永远无法调和的灵魂,真是……真是太棒了!” 她丝毫不在意师尊过去是怎么样的,只要现在是任由自己淫玩的萝莉师尊,那便够了。 倒不如说,看见师尊如此重视那虚无缥缈的男性身份,这逆徒越发地高兴起来。 因为调教肉便器最棒的地方,在于过程,而不是那调教完毕后只知道吃鸡巴的堕落雌性。 师尊既然有这样的过去,十年不曾改变过,心智的坚定可见一斑。 这反而让柳玲安越发确定师尊就是最适合自己的那个人。 “齁齁齁齁?逆徒,不准往为师的小阴蒂里灌火灵气呀,好烫好烫?小豆豆要被烤熟了呜哦哦?烤熟了、烤熟了以后你就没法器玩了,为师的混账女儿逆徒~?” 殷雪儿双眼大冒爱心,乳汁已经将裙装浸了个透。 两粒害羞的奶头也翘了起来,从奶肉的包裹中挣脱而出。 柳玲安捏住一只奶子,用手蘸起不少乳汁,塞到萝莉师尊的小嘴中,不断地搅弄着她的舌头,训斥道:“爸爸是不会产奶的,看看你这淫荡的大奶子!” “是、是噢?爸爸怎么会流出乳汁呢?”被影响了心智的殷雪儿呆呆地看着自己挺立的奶头,那冒着奶汁的小巧雌性乳蒂,竟能产生如此可怕的快感,真是奇妙。 “所以你是妈妈,是专属于人家的萝莉幼妻,是一个大奶子里装满了女儿专属乳汁的淫荡萝莉奶牛娘亲,明白了吗?” “呜?我、我不是淫荡萝莉奶牛娘亲?噫噫?同时欺负乳头和阴蒂什么的太犯规了?娘亲答应你,答应你做你的蓄乳奶袋娘亲还不行吗?不要再欺负人家的乳头了啊啊啊?” 柳玲安满意地松开可怜的乳头,继续道:“你是我的骚娘亲,但是你不准忘记曾经自己是男人的事实。要做一个心理绝对不服输、意识十分不情愿,身体却顺从女儿的萝莉骚穴娘亲幼妻,明白了吗!?” “明白噢噢噢噢?” 柳玲安收起了功法,不再影响萝莉师尊的意识;毕竟她喜欢的是师尊,是那个拥有着美妙灵魂的可爱萝莉。小小的干扰,修改一些昵称之类的认知,可以增加不少情趣;但若是更进一步,甚至直接让她变了个人,那绝对不是逆徒想要看到的局面。 因为—— 原来的师尊,就是最好的师尊呀? 明明是只萝莉、却总是喜欢自称为师、将自己放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但实际上内心还有很多幼稚的想法、对亲近之人也很依赖、懒洋洋地不想做出改变、偶尔也会耍着小性子双标什么的,多可爱? 把她变成堕落的RBQ,那不是一点意思也没有了吗? 当然,柳玲安不知道的是——即便她不下这般暗示,以殷雪儿本就古怪的性子,也绝对不会真正堕落的。只要让这只母狼萝莉有一点点恢复的空间,她便会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然后继续塑造起自己的男性尊严,是绝对玩不坏的~ 毕竟—— 连被弟子隔着衣裙掐住阴蒂这种淫荡的事情,都能被她自欺欺人成“男性尊严的试炼”,这不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吗? 柳玲安吻上师尊的小嘴儿,将她的萝莉小香舌狠狠舔弄一番后,才揪住她的小阴蒂,一边狠狠搓弄一边命令道:“那就给我好好高潮,把我刚才所说的刻进肉体本能中,然后在意识层面通通都忘记掉吧?” “呜咿咿咿?萝莉奶牛娘亲殷雪儿,一边被当作女儿的弟子捏着阴蒂、在道心里种下淫荡的暗示,一边高潮了?????” 第3章 被亲吻口交弄到去个不停的萝莉师尊,因为对弟子出手,害得自己被捅穿了处女小穴,被破处高潮弄到晕死过去 说在前面:各位道友看完记得点一下“收藏”、“赞”以及“加入追更列表”哦,给作者一个三键一连吧!如果能有回复就更好了~ 下面是正文: ……………… 对于自己被种下暗示的事情,殷雪儿自是不记得了。 不过每天要被逆徒玩弄十分钟阴蒂的事情,她倒是记得。 虽说十分钟听起来不长,但一开始,自己压根儿坚持不了十分钟便会高潮到昏厥。 也就是说,能不能遵守十分钟的约定,全看那个逆徒有没有良心。 若是在自己昏迷后那混账还一直、一直淫虐?小豆豆,那自己压根儿不知道。 每每想到这,殷雪儿便忍不住双颊绯红起来,嘟着嘴,羞愤交加。 不过柳玲安依旧在她面前扮演那个能将爱液当做是花蜜的无知孩童,这使得萝莉师尊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现在一看到自己这白蛇弟子,萝莉师尊便会吓得小穴乱颤,即便阴蒂没有被触碰,也会痛痛快快地进入发情状态。 在这样的日子中,过去了一段时间,每天都在高潮到足以让双腿软掉的生活中,殷雪儿这天赋极佳的抖m萝莉也开始适应了高强度的性爱,不至于再昏睡过去。 她开始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能抵抗这逆徒,却没想过——自己虽然没有高潮昏迷,但高潮的次数却是多了不少。 这个笨蛋,就是喜欢这般安慰自己,从各种细节中挖掘出支撑自己的东西。 又一轮月落日升。 今天,是给内门弟子授课的日子。 御灵宗的授课十分传统,老师端坐于小桌台前,对台下的弟子们讲法,便算是授课。 修真,修得是返璞归真之意,贴近自然、感受自然,最终,成为自然。 得益于此,这修真知识贫瘠的萝莉,倒也能讲出一些有趣的事情,让这群女弟子不至于全将目光刺在自己的大奶子上。 说来也怪。 自己挑选弟子的时候,从来只看性别,不看根骨天赋。 可这些女弟子到了华清峰,一开始还算规矩,渐渐地却如那些浪荡的散修一般,总会露出一些淫邪的眼光望向自己。 殷雪儿曾经没有当回事,还以为是自己过度敏感了。 可如今身体被开发后,即便被视奸也会有快感的身躯正在向她传递一个信息——若是有机会,即便是女弟子,也会想方设法狠狠地干她。 就像身下,那强迫自己在圣洁的教室里露出小豆豆的混账?逆徒。 “修、修道,乃是感应天地?从人的角度解构自然,并加以利用的意思,嗯~?所以、所以不论兽修、亦或是人修,大多都会有无法抵抗的?东西,这是正常的事情。所、所以,你们不必急着斩去红丸,猫修弟子也不必过于抵抗猫薄荷……” 殷雪儿有些急促断续的软软萝莉音,在偌大的教室中回荡。 但大多弟子的注意力都不在萝莉师尊的话上,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那两颗放在讲桌上的大奶子。 因为身形矮幼,为了尽量让弟子们看到自己,殷雪儿只能挺直小腰杆,努力正坐。 尽管讲桌和座位都降低过高度,但却也只是刚好到她的奶子下方,将两团软软的嫩脂轻巧地接住;这就让这对大奶子如同被放在餐盘上的布丁,看上去淫靡非常。 可殷雪儿的注意力被小豆豆上的淫靡快感分散,也没在意这群弟子的目光,只觉得这样好歹能让肩膀轻松舒服一些。 被两颗乳房压迫着的讲桌是封闭的样式,弟子们只能看到萝莉师尊的奶子和娇俏小脸,却是看不到讲桌下方有什么。 这就为柳玲安提供了绝佳的条件。 就在一众弟子只能看着萝莉师尊的大奶意淫时,那庄重的讲桌下面,已经有一名逆徒趁虚而入。 殷雪儿的裙子被卷到了腹部,露出那套着白色裤袜的幼嫩下半身,只不过裆部经过了特殊处理,一个小小的口子,刚好勉强能让她的小阴蒂探出头来。 而小穴和菊穴的位置也有同样的开口,只不过开口都很小。明明是遮蔽身体的东西,却唯独不遮住最需要保护的地方。 这般淫荡的裤袜,自然是柳玲安的杰作。 小穴的水水能够畅通无阻地滴落下来,椅子上已经盖了一层泛光的爱液。 只要表面上正经、实际已经在高潮边缘徘徊许久的萝莉师尊稍稍移动屁股,便会带起黏腻色情的水声。 尽管—— 已经有不少人听到了。 殷雪儿隐约能够听见讲台下方,有几名弟子交头接耳地道:“你听到了吗?” “嗯……像是胶水被搅拌的声音,听起来莫名有些色情呢。” “小色女,是不是看见师尊的奶子,开始发情了?” “还说我,你不也是?目光就没从师尊的奶子上移动过。” “好想被师尊的奶子盖住脸,然后深深地嗅吸她奶子的味道啊?” “今天都没看到师尊摇尾巴的样子呢。” “你看到了吗,师尊今天竟然将小脚从讲桌的两侧伸了出来呢!” 在后面窃窃私语的弟子顿时将目光投向讲桌两侧,果然有两只灵活的下流白丝肉脚出现在那,由于是轻薄的款式,隐约能够透出师尊泛着樱红的足底,像是美味的雪糕那般。由于担心足肉被鞋底奸弄,所以正毫无防备地向上翘起着,此举大大方便了弟子们的视奸。 “师尊竟然穿丝袜了,呜,本就是超级骚的萝莉,现在让人更想干哭她了!” “可恶,我说第一排的家伙为什么总是掉笔,原来是为了俯下身去闻师尊的白丝足香?!” “没事啦,反正即便第一排也离师尊有四五米的距离,她们闻不到什么的。” “师尊的白丝雪糕,呜呜,明明不让品尝,却明晃晃地露在外面勾引人,真是可恶的师尊。” “今天师尊的萝莉脸好红润呀,看起来更色情了呢?” 当然,后续这些话殷雪儿自是听不到的,否则恐怕已经羞得将小脚收了回去。 之所以会大开着腿坐,是因为那逆?逆徒,正在讲桌下面嘶溜嘶溜地,对着殷雪儿的娇嫩阴蒂进行亲吻口交。 今天,逆徒想到了一个新的法子折磨她。 不再是粗暴地捏着小豆豆将她折磨至高潮,而是十分温柔地用唇瓣一次又一次地亲吻这颗美艳的红色宝石。 柳玲安的长相也算得上是天人之姿,少女经过发育的微熟肉身,使得那双唇比起萝莉师尊未发育过的幼女樱唇来说,稍稍厚上一些。 这也让亲吻的触感更加软糯,殷雪儿只觉自己的小豆豆仿若被温润的果冻包裹着,除了快感之外,竟还能让殷雪儿感受到一种被侍奉的幸福。 比起手指那狂风暴雨般的摧残,这样的轻吻,并不会不讲道理地直接将殷雪儿送上巅峰。 但心中的背德感、加上弟子的充满爱意的行为,都让这只萝莉师尊感受到了超绝的心理快感。 毕竟不论男女,都喜欢这种极具臣服意味的动作;又掺杂了性的元素,这般淫靡的臣服亲吻口交,能够同时满足心理与生理的欲望。 “哦、哦?这个变态逆徒?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萝莉娘亲师尊的小豆豆亲吻,真是、真是变态得无以复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小豆豆被亲吻的时候感觉好爽喔?” 经过暗示后的殷雪儿,已然将自己“父亲”的定位变作了“娘亲”,即便是腹诽之时,也会不自觉地代入其中。尽管“娘亲”这一称呼、与她认为自己是“男子”相矛盾,但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个逻辑谬误。 此刻脸上尽管还是一副清冷的表情,但双颊的红霞俨然将一切悄悄暴露;那可爱的杏眼里,是一双韵着秋波的眸子,眼瞳正悄悄地上翻着。 她没有迎来真正的高潮,但是那逆徒的肉厚嘴唇每亲吻一下小豆豆,都会将她送上一个不剧烈、但足以绵长、让人回味的小高潮。 “混账混账混账?就那么喜欢小豆豆吗,居然亲个不停?” 不断腹诽的萝莉师尊想要挪动身子、扒开碍事的奶子向下望一望,可却被逆徒紧紧地禁锢着身子,就连达到小高潮时、想要稍稍痉挛都做不到,只得更卖力地蠕动那骚穴里的腔肉,企图与空气交合来汲取一点点快感,将身体彻底推上顶峰。 可,做不到的。 柳玲安的寸止亲吻口交技巧十分精妙,总能将萝莉师尊的高潮进度条维持在95%左右,便不再动弹。 “穴儿师尊,不要急哟?等你授课完毕,人家会给你的‘法器’一个超级棒的窒息湿吻的~” 略带调皮的声音悄悄传入耳中,光是听到所谓的窒息湿吻,殷雪儿的脑海里就忍不住浮现出自己的小豆豆被弟子含住、不断舔弄,直至高潮到崩溃大哭的场景。 生产蜜汁专用的处女小穴顿时加快了蠕动,穴水儿不停地生产出来。 混、混蛋玲儿?为师、为师的小豆豆才不想和你窒息湿吻呢? “你们闻到了吗?” “什么味道?好香好甜!” “嘶——我、我有点忍不住了!好想用力地扣穴,把高潮小穴汁射到师尊的白丝骚脚上,让她沾染上我的味道?” “这、这是不是大师姐经常喝的花蜜的味道呀?可是大师姐今天没来呀?” “师尊,嘿嘿?兽耳萝莉师尊~” 砰! 殷雪儿突然抄起惊堂木,朝讲桌上拍了一下,连带着奶子也颤动起来,原本注意力涣散的弟子们,此时倒是齐刷刷地将目光集中在师尊颤巍巍的奶子上。 “授课中,不得随意交、噫?交头接耳!” 弟子们见师尊生气,也不由得害怕起来,不敢再说骚话,不过目光依旧放在师尊的奶子上就是了。 如果让她们知道,这威严的萝莉师尊,实际上被人按着两条白丝腿,不断地亲吻着女生最私密的阴蒂、去个不停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柳玲安也不是一个安分的性子,亲到后面,那唇便稍稍往下移去,已然是将师尊的整个花穴都纳入了嘬吸的范围。 幼嫩的萝莉馒头穴阴唇,与弟子的肉唇碰在一起,彼此摩挲着,亲吻得放荡又下贱。 殷雪儿顿时僵住,阴蒂毕竟是在身外的,即便被人下流地玩弄,她也可以与曾经还是男生时的经历联合起来,欺骗自己。 可如今被亲吻着萝莉小逼,逆徒的气息便顺着穴儿口探了进来。 进入体内、和体外,对于殷雪儿而言是两回事。 毕竟只有女生,才会被人深入! 可是这时候她没办法表现出来,也不能够掀桌让逆徒的行为公之于众。 又怕又怒的情绪在她心间荡开,偏偏还毫无办法,只能任由逆徒一点点吻着这雌性独有的性器、啜饮着清新骚甜的汁水儿。 这时,逆徒的靡靡之音传入耳内:“师尊、不准高潮哟?先把快感积攒起来,等授课结束,再去个痛快吧?” 高潮二字,不应该从性知识一片空白的逆徒口中说出。 但不知怎地,殷雪儿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甚至都没意识到逆徒开了口,只有那萝莉身子忠实地记下了命令。 于是,这逆徒更加猖狂了! 不仅仅只是亲吻,而是开始将嘴巴里的空气抽干,用真空的淫荡小嘴嘬弄着师尊那敏感的嫩肉,发出小小的啵啵声。 将小穴的花蜜都吸走后,柳玲安再次吻上小豆豆,瞬间抽空了嘴里的空气,对那可怜的阴蒂施行超绝真空亲吻口交! “可恶,居然亲得这么大声?第一排的弟子都望过来了,你这个混蛋、变态、色情女儿、叛逆徒弟?”殷雪儿忍不住将手伸到了讲桌下,却被逆徒一把擒住,拉到挺立的小豆豆前,让这个色情师尊自己掐住了自己的小小阴蒂,染上了逆徒的口水与自己的爱液。 被弟子强迫着自慰了十几秒后,她才脸红红地将手收回来,纤纤青葱上的淫靡雌性味道,闻得她心神乱颤。 “噫?原来、原来穴水儿和口水混在一起,竟然是这么色情的味道?不,一、一点也不好闻?” 这头色情母狼萝莉,将沾满了液体的手放在自己的母牛奶子上,偷偷嗅吸着自己与“女儿”结合在一起的气息。 讲桌之下,那逆徒与萝莉师尊小豆豆、小穴儿的亲吻,早已过了十分钟的限制。但柳玲安自是不会放过在大庭广众之下亵玩师尊的机会,依旧下流地吻着。 磕磕绊绊的色情喘息授课,在最后一道响亮的啵声中结束。还不待这群弟子借着问问题的借口凑上前来与师尊亲近,那被寸止了一个时辰的萝莉直接闪身溜走了。 不过身为师尊,她还是负责人地留下了一张字条解释。 “本尊今日身子不便,答疑环节,留待后日来进行。” 弟子们上来看到字条后,脸红红地,大家相互看看,却说什么也不肯走。 因为—— 即便柳玲安将殷雪儿小穴里流下的水水都处理干净了,但还是有股超棒的萝莉淫香飘散在空中。 闻得众人发情不已。 ……………… 华清峰主殿外,小竹林中。 “混账、你与为师的约法三章都忘记了吗?噢噢噢?别嘬为师的法器了,好痛好痛?快、快松开?” 殷雪儿无力地推搡着弟子,然而却只能将玲儿那色情的真空章鱼嘴拉长,反倒将小豆豆嘬得又痛又爽。 她还伸出那细长的蛇信子裹在小豆豆上,每一个角落、每一条快感神经,都被实实在在地照顾到了。 这逆徒抬起眸子,似乎在道:和师尊说好的窒息湿吻来了哟~ 殷雪儿大感不妙,可被弟子紧紧吸着小豆豆的她,却连逃跑都做不到。 果然,逆徒的蛇信子动了起来,粗糙的颗粒狠狠地碾在她的绝叫神经上,小竹林里顿时响起一声雌嚎。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去了~?” 随着柳玲安“不准高潮”的暗示解除,此前积累下来的无数快感,在意识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便将身体推上了高潮。 然而仅仅一次高潮还不算完,前一波浪潮没退去、下一波便匆匆而至,最终堆叠得越来越高,这骚萝莉喷着水水、漏着失禁的尿液,爽到要死了? 或许是最近的调教产生了作用,这只摆出阿黑颜的杂鱼萝莉竟然能够在这样狂暴的叠加高潮中清醒地承受了下来,没有昏厥过去。 但身体里的疲累也实在是积压了许多,高潮得都快没有力气了。若不是灵力还能调用,这骚萝莉能生生软到地上去。 “呼?呼?变态玲儿,放开为师?” 柳玲安最后拉出啵的一声,收回舌头,有些无辜地道:“师尊,为什么骂人家变态呀?” “你——”殷雪儿涨红了脸,却又不知该如何去说。 或许是今天被亲吻小穴的经历,触碰到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这只刚高潮完的萝莉恼羞成怒地掐起法决,先是凝出冰冷的水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又是一道玄冰咒打出,将柳玲安的双手禁锢到了背后。 “说话不算话,为师平日里实在是太过溺爱你了?今天,一定要给你一点惩罚?” 殷雪儿控制着灵气将柳玲安抬起,两人一同御空,朝竹林深处飞去。 此举像极了提上裤子便不理人的渣女,明明前一刻还被弟子的湿吻送上了高潮,这一刻却翻脸不认人。 柳玲安见状怯怯地道:“好师尊、好娘亲,今天人家情不自禁嘛~”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好了十分钟,那就是十分钟!” “那师尊说好的陪人家双修呢?” “你还敢提!”殷雪儿气得半死,穴儿怕得有些抖起来,嘴上却硬气道:“我是你的师尊、也算得上是你的娘亲,怎么能够陪你做那道侣之间才可以进行的事情?” 如果这逆徒觉得双修只是两个人在床榻之间一同酣睡的话,那她还可以由着逆徒的性子。可玲儿是知道——双修需要将“棒子”捅进穴穴里面的呀! 尽管玲儿“不知道”那棒子是何物,但却知道用手指代替。 不论是谁的手指,这都是无法被殷雪儿伦理观所接受的。 之所以能挺着小巧阴蒂任由女儿弟子亵玩湿吻,那是因为在殷雪儿眼中,对方还没有建立起来这样的认知、加上没有办法,所以才欺骗自己接受下来。 可逆徒这些日子来又是吃穴水儿、又是弄阴蒂,还不满足,还想插她的小穴,这让殷雪儿下定决心要收拾逆徒。 毕竟—— 她害怕了,怕得要死。 虽然她自认为是男人,但她对小穴里最后一道守卫——处女膜,要比不少妇女更为重视。 因为对这些人来说,没了这小小膜瓣,是丢了贞洁。对殷雪儿而言,被破了这层膜,则意味着她“女性”的身份被放到了无法忽视的位置。 哪怕阴蒂都被开发成极佳的高潮开关了,这头雌狼萝莉仍旧在心里建设新的防御性屏障,巩固自己的认知。 尤其是被视作女儿般的弟子破处什么的,她才不要! 即便只是稍稍这么一想,小穴深处的子宫就会发情胀痛,但她还是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砰—— 像是小孩子撒气那般,殷雪儿将手中被禁锢的弟子丢到了闭关之所的蒲团上,带起一声闷响。 却不料这逆徒竟然还偷偷将脸埋在师尊坐过的蒲团上,嗅着师尊残留在上面的味道。 “哼,给我立正!” 殷雪儿呵斥一声,此前凝出的玄冰顿时化去。柳玲安顺从地站起身,只不过由于身高原因,一米七五的柳玲安需要低下头才能与萝莉师尊对视。 “把手给我伸出来!” 柳玲安伸出手,不知殷雪儿从哪摸来一根枝条,啪啪地朝她手心打着,力气不打,打在逆徒的掌心上,只觉痒大于痛。 小萝莉一手叉着腰,一手甩着枝条,俏脸上满是冰寒,两颗肉乳因为生气正荡起一阵奶波。 明明那么幼,表情却很御,身子骨色得要命。 柳玲安目光有些痴了。 焦急的师尊、心虚的师尊、慈爱的师尊、高潮的师尊、生气的师尊…… 不论这只萝莉如何变化,却总是能挑起她内心最深处的爱欲。 见弟子一声不吭,殷雪儿还以为打痛了她,手中动作稍稍停顿,看了看弟子那微红的手心,又悄悄抬起美眸,迅速地扫了弟子一眼,见她目光有些呆,奶子下的小心脏终于还是软了下来。 最后,那枝条上本就不多的力气,再次卸去大半。 意味着惩罚的痛感已经没有了,只剩下痒酥酥的感觉,从柳玲安的手心蔓延到内心。 师尊好萌,明明在生气、生气自己想要侵犯她,明明被这么过分地玩弄了、却还是会担心这样极其轻微的惩罚会伤害到弟子,真是太可爱了! 明明是一只小小的萝莉幼女,却展现出了与身躯格格不入、这么人妻温软的一面;明明是一只需要别人照顾的小不点,却这么软嫩地关切着别人。 这样的温柔乡,叫人如何不沉沦,如何不想把她肏到极乐的高潮呢? 萝莉妈妈、温柔幼妻、独属于自己的爱液乳汁生产姬~ 好想将她干成哭兮兮,明明小穴里还在往外流着精液,却撑着高潮不断的身子、爬到自己身边温声细语安慰自己的模样! “师尊?”柳玲安的声音有些沙哑,内里压抑着火山般即将迸发的力量。 “哼,知道痛了吧?”殷雪儿以为她服了软,于是娇哼一声,将枝条丢到了旁边,尾巴一晃一晃地,嘟起小嘴轻轻吹气、还用软嫩的小手按摩着弟子的掌心,一边示好一边说教道:“呼呼~不痛不痛喔~不过,玲儿不准再跟为师提那件事了!至于为师的法器,以后也不准你再把玩!今天就好好呆在这里反省吧,晚些时候,为师给你买你最喜欢的兔兔吃。” 萝莉师尊说完,又重新用玄冰冻住弟子的腿和手,打算将她放置在这里。 说到底,还是结丹期的小孩子,自己真要动手收拾她的话,她是断然没有反抗之力的。 哼,就这点修为,还想以下犯上?真是不自量力!反正为师有元婴修为,耍耍赖又怎么样?要不是念及这逆徒伤势还没好透,今天肯定还要继续抽打她的! 小混蛋,谁让你今天亲为师的阴蒂亲了这么久? 沾沾自喜的殷雪儿还没笑多久,便听到咔咔的声音。正当她扭着头寻找声音的来源时,却发现竟然是自己方才凝出的玄冰破碎的响动! “什、什么?” 殷雪儿惊呆了,这可是金丹期都挣脱不开的玄冰咒呀!难道自己的修为下降了吗?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弟子将她拥入了火热的怀抱,低低地笑道:“师尊?这是你第二次耍赖了哦,人家可不能再娇惯你了呢?明明让弟子放弃双修就好了,这般弟子还能再忍一忍,可为什么还要将弟子玩弄娘亲师尊小巧阴蒂的权利也回收呢?若非师尊这Q弹的阴蒂与穴儿里的水水安抚了弟子,你早就被弟子从背后按住,压在床上开了苞?既然师尊做出如此双标的选择,那人家也要惩罚不知悔改师尊哦?” 化神期强大的修为,瞬间封住了殷雪儿的灵气脉络;按说一名元婴修士虽然修为低于化身修士,但也不至于一个照面便被封了去。这都多亏了殷雪儿平日里不喜修炼的现代人懒散性子,对自身力量的掌控实在是不足,才能被逆徒如此轻易地制服。 她只觉得眼前一花,转瞬间便来到了一个充满暧昧气息的婚房之中。 红色的床帐内,有一张洁白的床榻,床头上贴着一道“囍”字;小巧的梳妆桌就在一旁,明亮的镜子反射出殷雪儿那只到弟子肩膀的幼女身高;各种下流的服装就在衣柜之中,比如明明包裹得十分严实,连手腕都被包裹其中的正装,却特意把乳头、阴蒂小穴等关键部位处的布料掏空的超色情反差衣物。 而此前在教室里闻到的——自己的穴儿汁与弟子口水混合的淫靡味道,在这个房间内满满都是。 咕噜—— 殷雪儿咽了一口口水、大尾巴炸了毛,这萝莉也不是真的笨,当她听到逆徒嘴里所谓的“第二次”,顿时明白过来——此前的一切不是梦! 这名逆徒,竟然真的打算为恩同再造、曾经是男子如今却是萝莉的师尊安排一场破处大宴! 她并不是不知道阴蒂,而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模样,趁机亵玩师尊娘亲的小豆豆! “玲、玲儿~你,你已经化神期了?” “嗯哼~” “你一直知道,为师的法器是小豆豆?” “为了让师尊快乐,人家可是学了不少知识?呢~” “……你、你、你难道,真的要和为师双修?” “是呀~毕竟,师尊已经成为人家的‘道’了呢~”柳玲安痴笑着,随着功法的运转,那硕大的扶她肉根蹦了出来,啪地抽到师尊的小肚子上。 殷雪儿被那炽热的气息吓得耳朵和尾巴都炸了毛,小心脏砰砰狂跳,双腿被吓得发软,差点瘫到地上去。 “玲、玲儿,你、你是在跟为师开玩笑对不对?”殷雪儿僵硬地微笑着,可爱的杏眼中满是恐惧和最后一点乞求,“只、只要你说这一切都是玩笑,为师会、会原谅你的。” “可惜,人家不准备原谅屡次双标、不遵守诺言的师尊呀?明明都接受人家那充满爱意的亲吻了,高潮后却自顾自地翻脸不认人,这样的坏萝莉、坏娘亲、坏师尊,怎么能够不惩罚一下呢?” “不要!” 殷雪儿转身就要逃跑,但失去灵力的她还没跑出两步,便被弟子一把薅住尾巴,浑身瘫软地被拽了回来。 “不!为师不要被肏,为师不要双修!救命啊、救命呜~?” 那高亢的呼救声戛然而止,只因大尾巴下方、那紧窄的菊穴又一次被弟子无情地戳进了一根手指,正隔着软嫩的肠道刺激子宫。 还未调教前,这一招殷雪儿便防不住。如今身体被媚药腌了个透,更是不可能抵抗得了。原本好不容易在冰水中冷却下去的性欲再一次被调动起来,小穴里又开始流水水了。 “不用怕哟师尊~”轻松地抱起萝莉师尊那轻飘飘却肉感十足的身躯,柳玲安一边扣弄着她的菊穴、刺激尾巴的根部,一边温柔地道:“弟子已经为师尊的穴穴处理过了,破处的时候,不会感受到痛苦的?” “呜呜呜,你这个混蛋……啊?为师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报复我?我不想被肏,噫?”殷雪儿抽抽搭搭地哭着,却不时因为肠肉被搅动而蹦出一两句娇喘,哭得让人心疼却又色气,“而且你那根那么大,为师身体这么小?放进来的话,为师会死的,呜?” 殷雪儿感受到抵在自己屁股上的逆徒肉棒,吓得小屁眼都一缩一缩的,这根玩意便是熟透了的妇人也不一定能吃消,更何况这具除了奶子和屁股、基本没怎么发育过的幼嫩身躯呢? 柳玲安轻轻道:“可人家探查过了哦,师尊的小穴乃是绝佳的榨精名器?虽然紧窄无比,但弟子这根东西,师尊的名器萝莉穴也是能吃下的哦~” “混蛋、变态、你这个脑子里只有精虫的混账弟子呜呜呜,我就应该听‘农夫与蛇’的,不该把你捡回来,啊?就、就该让你在野外趴着嗯~?够、够了,不要再在为师的菊眼里抠挖了?你这个萝莉控、大变态!”殷雪儿虽然还在气得流泪,但身体却是擅自开始发情,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柳玲安听到师尊那句不该将自己捡回来,语气也有些低落,伤心地道:“可是师尊,人家得到的双修法决,若是不能与心上人欢喜,不仅会修为倒退,甚至会爆体而亡的。” “胡、胡说,哪里会有这样的变态功法?竟然要插师尊的小穴才能修炼,真是混账?” “不是‘师尊’,而是心上人哦。” “哼,嘴上说得好听,说到底还不是馋身子?”殷雪儿气愤不已,但低声骂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道:“真的会爆体而亡吗?” “嗯。”柳玲安点点头,她倒也没有说谎。 双修不是单纯的采补,而是双方生命气息交汇、共同进步的法门。没有心上人倒也罢了,浪荡之人可吸万灵精气;但若是有心上人,又修了这《阴阳归一诀》,长久饱受性欲之苦无法释放,迟早会走火入魔。 “师尊摸一摸弟子这根肉棒,便知道了。” 殷雪儿听罢,沉默片刻后,终于颤巍巍地伸出手摸了摸顶在自己屁股上的东西。 入手只感觉凹凸不平,满是暴起的青筋,仿若下一刻便要爆炸开来;那根本不是血管,而是硬如钢铁般的肉棱,正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弟子这段时间弄着师尊的阴蒂……” “法器!”殷雪儿似乎还是不愿面对,鸵鸟般纠正弟子的说法。 柳玲安只觉怀中的人儿越发可爱,笑着点头道:“弟子这段时间弄着师尊的法器,师尊满足了,弟子可是一次都没有。这肉棒已经积攒了太多欲望,弟子一人却释放不得。要是再堆积下去,恐怕……会受到比之前更严重的伤。” 殷雪儿意识到她并非在说谎,于是便试探道:“那、那为师替你在山下寻几名卖……做那事儿的妇人,让她们满足你,可好?” “师尊,修《阴阳归一诀》者,若是有了心上人,便绝绝无法与外人满足。别说几名,师尊便是寻数百人来,恐怕弟子将她们生生干得昏迷,也泄不出半分。” “你……你真是,造孽!” 殷雪儿心中又急又怕,此前说什么不该将玲儿捡回来,终归都是气话。玲儿在她心中不可谓不重要,所以即便对玲儿说的话有所怀疑,但她也赌不起。 若是没赌对,这该死的传承真要了玲儿的命,她怎么办? 哪怕这里是修真世界,她也未曾听说过有死而复生的传闻。 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玲儿的那活儿,确实是硬得可怕,比一些专注于进攻的法器都还要坚硬。 哪怕是化神期的体修,肉体恐怕也没这么强悍。 她的小肉手又用力捏了捏,然而却没能按动那鼓起的青筋。 这也让她更害怕了,不仅害怕玲儿会爆体而亡,也在害怕这东西若是真插进小穴里、难免会把自己的小穴刮坏! 这真的不是什么杀敌用的武器,而是用来交配的肉棒吗? 对、对了! “只要泄出欲望,就可以了吗?”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殷雪儿在弟子怀中抬起头,有些期盼地看向柳玲安。 “嗯,只要师尊能满足弟子的性欲,弟子便不会走火入魔。” 殷雪儿咬咬牙,拍了拍弟子的手,“把手从为师的菊眼里拔出去!噢?去、去床上躺着,为师、为师想办法帮你。” 柳玲安有些小惊喜,应声将手指拔出,带出了师尊的一声娇喘。 两人来到大床上,殷雪儿这一次才真正看清了徒弟那根扶她肉棒。 棒身宽厚、硬如钢铁,其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青筋,龟头子还比棒身大上一圈;那龟伞部分,更是出奇的凌厉。毫无疑问,若是这根东西插进小穴里,再往外拔出,能将嫩肉刮得死去活来。 而这棒身下方,是逆徒那从未被自己看见过的花穴,没有蛋蛋的踪影。 咕咚—— 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殷雪儿面红耳赤地咽下一口口水,这可比她前世的玩意雄伟了不知道多少倍。 自己刚才便是被这东西顶着屁股? 她害怕极了,但又想起这逆徒方才所说的话,那刻在骨子里的温柔、以及人命关天的思想,顿时让她下了决心。 若帮这逆徒撸一撸,便能抹杀死亡的可能性的话,自己会去做的。 其实…… 如果逆徒真的即将爆体而亡,那这溺爱弟子、母性泛滥的笨萝莉,也会乖乖翘起小屁股挨肏的。 但——现在并不是那么危急的情况。 “那、那为师便开始了?”殷雪儿半闭着眸子,伸出小肉手,先是用指头戳了肉棒一下,像是被烫到一样,极快地收回了手,但稍稍停顿片刻,又颤抖着摸了回去;如此反复,最终她闭上了眼睛,这才将一只小手儿握在了弟子的肉棒上。 这笨萝莉还欲盖弥彰地将尾巴挪到前面,遮住自己捏着肉棒的小手。 天生就有些冰凉的柔荑按在炽热的阳根上,像是冰凉柔软的雪媚娘,让柳玲安十分受用,不过—— “师、师尊,你的手,没包住……” “混账,谁叫你这、这活儿长那么大?”殷雪儿骂着,却伸出了另一只小手,并拢在一起,才勉强环住了弟子的孽根,绷着小脸道:“不准憋着、不准忍耐、知道了吗!” 自己以前好歹也是撸过的,自然知道若是刻意忍耐,能将时间拖长不少。 她可不是在帮弟子爽?而是在救人! “人家知道了~”柳玲安看着师尊努力合拢小手,为自己撸动扶她肉棒的样子,心中满是快意。 只见这萝莉师尊双手虽是紧紧环握着肉根,眼神却是在乱瞟别处,一副娇羞小媳妇儿的模样,煞是可爱。 与她同等长相的凡俗女孩,大多都还在学堂里与同龄人嬉戏打闹;可这雪狼幼女仙子,却是在为弟子做极其下流的事。 背德、下流、色情……但就是,让人欲罢不能。 二十分钟过去,殷雪儿依旧吃力地撸动着,手臂已经酸胀无比,可这孽徒除了龟头子稍微紫红一些,却是没有任何变化,急得萝莉师尊道:“玲儿,你不准强忍着!” 那有人能憋这么久不射的?殷雪儿只以为这逆徒在跟自己作对。 “弟子并未在忍耐,只是师尊的技巧太差了……” “你!为师又何曾帮别人做过这般淫亵之事?呜?你、你怎么流先走汁了?这根东西臭死了、臭死了?”殷雪儿嘴上嫌弃,鼻子却忍不住轻轻吸嗅着,闻着这扶她肉棒的腥臭味,竟是小穴都忍不住痒痛起来。 “笨蛋师尊,你一直在摩擦棒身,没有刺激到人家的龟头呀?” “喔?不准喊为师笨蛋?”殷雪儿应声分出一只小手,像是抚摸小动物那般,顺着龟头的弧度轻轻抚摸着。 可这逆徒又道:“师尊,包不住的话,人家感觉不是很爽快呢?” “可恶,你这个小王八蛋,为师单手为你撸动?你嫌弃包不住。为师双手为你撸动?你又嫌弃为师照顾不到其他地方!” “可是师尊的小嘴不是还空着吗?”柳玲安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若是师尊就这么干撸?只怕到下个月,人家的精液也泄不出来。” “!!!”殷雪儿被这逆徒惊到了,不仅要帮她撸,还要帮她口交? “人家今天也好好地亲吻了师尊的小豆豆和小穴呢?反正已经这样了,就不能再帮帮人家嘛~?”柳玲安挺了挺肉棒,那沾着先走液的龟头顿时顶到了萝莉师尊的唇边。 那在昏迷中早就被调教个遍的樱唇自顾自地含住了它,小舌头还下意识地轻轻舔弄了一下。 “呸呸呸?呜,好臭好粘,为师的嘴巴不干净了?……”殷雪儿猛地抬头,嘴唇和肉棒拉出一道淫荡的粘液声,她有些恶心地干呕着,但不知怎地,心里虽然抗拒得紧,嘴巴却在不断地涌出唾液,似乎品到了什么熟悉的佳肴那般。 “师尊,很有用哟,你看人家的肉棒?” 殷雪儿满眼怒火地望去,却见撸了半天才稍稍变化的龟头,此刻紫红之色更盛,似乎兴奋了起来,不断涌出先走液,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四散着。 “你、你、你……”然而结结巴巴的话语还没能说完,脑袋便被这混账逆徒按了下去。 萝莉师尊的樱桃小口很难吞下龟头,柳玲安也只是将师尊的樱唇覆在了自己的马眼处,没有强行塞进去,此刻正嘶嘶地爽叫着。 “师尊、好师尊?你就委屈委屈,帮帮人家吧~?最近人家都在忙着帮师尊扣弄小豆豆,自己却没得到半分发泄,早已硬得发痛了?” “呜呜!”殷雪儿口齿不清地道:“放开呜手?窝、窝会邦里的?” 柳玲安松去手上的力量,却没将手收回,而是爱抚着师尊的狼耳朵。 殷雪儿被摸得心痒痒,娇喘着道:“混账?真是混账?你这东西生得这么大,师尊怎么含得住??” “师尊,刚才在教室里,人家不是为你示范过了吗?” “你、你让我和你的、你的这个,接、接吻??” 柳玲安可怜巴巴地道:“师尊嫌弃人家吗?人家帮师尊快活的时候,可是从未嫌弃师尊呢?即便是尿尿的小洞洞,人家也老老实实地帮师尊舔了个遍呢?师尊不是常教导弟子,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 “那为师将你带大,你便是让为师嗦你这?你这活儿,来报答为师的吗?”殷雪儿突然看到手中的肉根又变大了一些,柳玲安脸上也一副吃痛难受的模样,她一下子软了下来。 “为师真是前世欠你的?混账东西、下流的扶她女儿、你这个发情臭蛇蛇?”见肉棒在手中不断跳动鼓涨,殷雪儿虽然还是在毒舌地骂着,却也面色复杂地低下头,闭上了双眼,将樱唇对准肉根开始了亲吻口交。 “为丝,汁后咦定?妖程发里?(为师,之后一定,要惩罚你)”小嘴被堵住,口中的威胁也变得含糊不清,色情无比。 “师尊?师尊的小嘴,好软和?噢噢噢,娘亲师尊的小嘴吻着人家的马眼,小舌头在系带处舔弄着,好棒好棒?师尊认真起来的样子最可爱了,摸摸头哟?”这逆徒一边享受着萝莉师尊的服务,一边用手刮蹭着兽耳娘最脆弱敏感的耳道,像是在爱抚自家的小狗那般爱抚着身份地位都比自己更高的萝莉娘亲师尊。 而殷雪儿有苦说不出,为了不听逆徒那刺耳的调戏,于是将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肉棒上,一边快速地撸动着棒身,一边加快了亲吻龟头的速度,只期望这地狱般的一幕赶紧过去。 小嘴迎着先走汁亲吻上去,在淫荡的粘液声后,又与龟头分开,拉出啵的一声;而先走汁的拉丝,则连在樱唇与龟头之间。 本该是充满爱意的亲吻,如今却成为了最下流淫荡的变种口交。 但一想到这逆徒明知小穴儿和尿道穴是什么,却依旧愿意亲吻自己的下身时,连漏出的尿液都愿意喝进去时,缭绕在鼻尖的腥臭似乎都淡了一些。 说到底,今日教室里的背德亲吻口交,确实是玲儿在侍奉她。此刻,只不过还回去罢了。 殷雪儿是很擅长自我安慰、为不合理的事物找借口的人,这般下流的行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也逐渐变得合理起来。 不过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地道:“混账、乱伦大变态、该死的萝莉控、精虫上脑的笨蛇蛇……” 都是一些比起辱骂,更像是调情的词汇。这个笨蛋死宅极少与人接触,自然是不会骂人的,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明明听得耳朵都生茧了,柳玲安却依旧喜欢师尊骂自己的样子,那软软糯糯的萝莉音,下流可爱得过头了? 用最不情愿的语气,搭配上最臣服的亲吻口交,这种反差、让人心里小小的抖m和抖s欲望都同时得到了满足。 柳玲安得寸进尺地道:“师尊,能跨到人家身上来嘛?你穴儿里的水水,能让人家更快地射出来呢?” 殷雪儿还是骂骂咧咧地,但想到最近被弟子弄得习惯、此举又能加快她射出来的速度、让自己少受点折磨,于是不情不愿地将小屁股对准了弟子,双腿分开,跨在弟子身上。 那被白丝包裹,却特意暴露出来的小小菊眼儿肉环、勃起的红宝石阴蒂、搭配上紧闭的馒头穴,遮住了柳玲安的视野,让她看不到自己的肉棒。 但那无比酥麻的亲吻快感,还是从看不到的地方忠实地传达过来。 她迫不及待地伸出蛇信子,噗呲一下便钻进了师尊的小穴里,肆意地吞吃着师尊的淫甜萝莉汁,戳得小萝莉娇喘不已,有时唇瓣吸在龟头上,一时间都忘了挪开。 逆徒还没射,殷雪儿倒是去了好几次。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眼见龟头几近全变成了紫红色,殷雪儿的尾巴有些紧张地竖起、颤着声道:“混、混账徒儿?你要是快射了,一定要提前跟为师说?不然、不然为师饶不了你?” “好的,师尊?”柳玲安应着。 两人又这般相互亵玩了十几分钟,柳玲安终于达到了极限,故意等了两秒,待那腥臭的精液都进入尿道时,才娇声提醒道:“师尊,人家快要射了哦?” 殷雪儿顿时想要抬头,但嘴巴里的空气已被排空,双唇紧紧吸附在龟头子上,一时间竟没拔下来。 噗呲—— 得益于真空亲吻口交,那爆射而出的浓精顺理成章地灌进了殷雪儿的小嘴中,这骚肉萝莉被调教的肉体记忆顿时浮现,刚被口爆的瞬间,被贪吃逆徒喝了许多淫汁的小穴也剧烈收缩着,竟是与她同时高潮了去。 “呜?呜呜呜,咕噜~咕噜~咕噜~?” 这逆徒的精压极高,精液出膛的速度很快,直接冲进了笨萝莉的喉咙里。因为害怕被呛到,笨萝莉只能被迫吞下了弟子的精液。 淫荡的吞咽声响起,即便殷雪儿大口大口地吞着精,可奈何弟子的出货量太大,小嘴不断漏出腥臭的精液,滴在床单之上。 那龟头子每抖动着射出一道精液,这萝莉也便竖着尾巴、撅着屁股射出一道爱液。 就那么片刻,她连着高潮了七八次,胃里也被灌满了精。 当逆徒尿道里的精液都被吸了出来,这高潮到变成笨蛋的萝莉才迟迟地松开樱唇,最后带出啵的一声,便倒在一旁,猛烈地咳着嗽,朝床下将嘴里精液吐出去。但大部分已然留在胃中,她再怎么呸呸呸,也改变不了胃里沉甸甸的事实。 这混账逆徒的精液竟是充满了火灵气,灼得她胃里烫乎乎的,只觉四肢都被蒸软了去。 稍稍满足的柳玲安也轻拍着她的背,目光无比温柔,像是看着自己爱人那般。 “师尊?辛苦你了?” 被淫玩了半天的殷雪儿听到这句话,不知怎地,心中竟然有一点点甜蜜,嘴里责怪的话一时间也软了下来。 “哼?满、满足了吧?射这么多,也不怕修为下跌,真是只顾射精不顾未来的笨蛋徒弟,你这只色情蛇蛇?”殷雪儿嘴上不饶人地说着,双腿软得没法动,只好自顾自地扭着白丝屁股,朝放有鞋子的另一边爬去,“真是累死为师了,坏东西?不过还好,任务总算完成了?” 就在她准备下床的时候,脚踝突然被抓住了。 “完成?”柳玲安嗅了嗅师尊的足香,笑着指了指自己的扶她肉棒,“师尊,只这么一次,根本不够呀?” 殷雪儿双瞳一缩,只见那射完精的肉棒没有丝毫萎靡的态势,依旧一往无前地挺立着。 “怎、怎么可能!?”殷雪儿浑身僵住,无法理解,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自己以前明明在去过一次之后就感觉很疲惫了。 这也不奇怪,她是一名死宅,不爱运动,身体自然好不到哪去,与这种修炼双修功法的化神期修士一点儿可比性都没有。 “师尊,人家还没去够,这时候正不上不下呢,你可不能走呀?”说罢,便拉着萝莉的白丝脚踝,不由分说地将她拖了回来。 “不、不要!!!玲儿,放开为师,为师的双手已经脱力了,真的做不了了!” “是吗?”柳玲安的语气略带遗憾地道:“可是师尊的小手用不了,又不让人家插穴?看来,只能对师尊的小屁屁下手了呢?” “!!!”殷雪儿亡魂大冒,白嫩的小脚在床单上蹬着,很快便缩到了墙角里面,退无可退,只能将大尾巴挡到身前,才能获取一点微薄的安全感。 修为被封印的她,面对化神期的逆徒,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道:“不要,玲儿,为师?为师的小菊眼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那,做这种事的小穴?师尊又不给人家插,怎么办呢?” 柳玲安欺身压了上来,轻松地将萝莉师尊的小手束缚在头顶,紧接着吐出蛇信子舔弄着师尊的人类耳垂,双眸中闪过一丝丝粉色的光芒,像是提议那般地道:“师尊,要不还是让人家插你的小穴儿吧?人家保证,一点都不疼的?而且使用师尊的小穴,人家会射得很快的?还是说,师尊害怕自己的早泄杂鱼小穴无法战胜人家呢??啊呀,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师尊,是实力强大的雪狼仙子,居然连战胜自己的徒弟都做不到吗?师尊主动一点,说不定人家刚刚碰到师尊的小穴口,便噗呲噗呲地爆射个不停,从此变成一条乖乖的小白蛇,对师尊逆来顺受哦?” 这个逆徒真的忍不住了,她今天一定要破了师尊的瓜,要在日后跟师尊玩更多的情趣游戏。 更重要的是——她要运转功法,让功法彻底将师尊认为是自己的道侣! “混、混蛋逆徒?你才早泄!”殷雪儿有些混沌的意识听到这般挑衅的话语,顿时被激得生起气来,白丝小脚愤怒地踢蹬着。 如柳玲安所料,这个拥有男性思维的笨萝莉,对于“时长”和“征服力”这种敏感的话题,总会不自觉地展现出斗志。 因为人类就是这样、哪怕是兽修,也极度在意与人快乐的能力。 再加上一点点轻微的思维影响能力,这只蠢萝莉果然上了勾。 “早泄师尊?杂鱼淫穴儿?骚娘亲?你连弟子都治不了?人家刚刚才去过一次,这时候敏感得不行,即便是这样的肉棒你也害怕吗?胆小鬼、你这样一辈子都只能被人压在身下亵玩?下一次徒儿不仅要吻师尊的阴蒂,还要用牙齿轻轻地咬它,把师尊欺负到承认自己是杂鱼早泄阴蒂?” “混账混账混账,不许这么喊我?”殷雪儿两只毛茸茸的狼耳朵盖在了脑袋上,一副不听你胡言乱语的样子。 柳玲安被萌得肉棒都鼓痛起来,继续挑衅道:“就喊就喊?早泄娘亲、骚萝莉、轻轻一碰就去个不停的杂鱼穴儿?天天挺着暴露狂阴蒂勾引自己女儿弟子的坏娘亲师尊?嘴巴有多硬、淫穴儿便有多软?早泄早泄早泄?你连证明一下都不敢,真是废物小穴?” “啊啊啊啊,你这混账逆徒,气死为师了!你才是早泄,要不是含,咕呜,要不是含不住?为师早就让你射干净了?” 殷雪儿愤怒地看了一眼那紫红无比的龟头,根据之前口交的经验来看,确实是只有快射精时,才是这般颜色。她顿时有些自信心爆棚,逆徒确实在射精的边缘。 “既然你这么挑衅为师,为师就证明给你看看?”殷雪儿轻轻踢在逆徒的小腹上,将她踹开了一点点,随后用恢复自由但瘫软无力的双手摸到了自己的幼穴,轻轻拨开了自己紧紧闭合的馒头穴口,“只准进来一点点哦?反正你已经快射了?只是轻轻碰一下,便会去个不停的吧?” 然而柳玲安这个逆徒却突然将这只笨萝莉翻了个面,紧接着,面朝下的殷雪儿便感觉身上被狠狠压住,整个身体都被柔软的床单和逆徒身上的软肉包裹着,仿若置身温泉中一般。 她身体里的抖m属性早就被挖掘了出来,对于这种被人控制着的感觉,虽然心中会有些慌张,但同时却也感到舒爽。 因为什么都做不到、没有一丁点儿主动权,所以反倒可以全身心地去享受? “果然?将师尊当做可插肉垫最舒服了?乳牛娘亲就该夜夜被人家压在身下,当做为肉棒保温的垫子哦?”柳玲安充分地享受着师尊的每一寸萝莉嫩肉,那大尾巴在小腹处轻扫带起的痒感,也让人无比舒适。 婚床经过特殊的改造、会感受着压力向下凹陷去。所以即便殷雪儿面朝下,两只萝莉大奶子也不会被压迫到。而逆徒的手贴着床单,很快便摸到了置于凹陷处的娘亲师尊奶子。 那鼓涨的龟头,也顶到了师尊小穴的门口。 她挺着腰,撞了撞,发出啪啪的黏腻响声,“好师尊、好娘亲,人家要回家,给人家开开门嘛?” “你、你这个变态?不准在这种时候喊人家娘亲,噢噢噢?被撑开惹?这里、这里不是你的家,大变态?狼是生不出蛇蛇的?” 小小的包子穴根本无法抵抗入侵,柳玲安极其缓慢地一点点撬开师尊从未被进入过的肉穴,将小小的幼穴撑得大大的,两瓣鼓囊柔软的阴阜轻轻锁住弟子的棒身。 “等、等等?好痛,太大了?” 疼痛让这只萝莉稍稍回过神来,原本被逆徒影响的思维恢复了一点点。 “不用怕,不用怕?小狗狗,把小穴穴乖乖地放松哦?人家要给小狗狗师尊的穴儿破处,让师尊彻底成为人家的小母狗哦~?” “坏东西,噢噢噢噢噢噢?不要、不要拔为师的奶头?太、太敏感了,一点也不爽,好痛好痛?” 殷雪儿美眸上翻着,只觉奶子顶端爽得发痛、而胯间的小小肉穴也被撑得难受,就连勃起的小豆豆也在床单的磨蹭间产生出极度的舒爽快感。 “嘻嘻,那就让师尊爽一爽哦?” “等、等等,你要干什……齁齁齁齁?为师从来不敢碰的凹陷乳头,被逆徒拔出来了???” 噗呲—— 一道爱液正正好好打在殷雪儿的马眼上,爽得逆徒忍不住往前一捅,这可怕的龟头子顿时又往里钻了一些,已然进去三分之二个龟头了! 趁师尊高潮失神的瞬间,柳玲安稍一狠心,借着大量的爱液,终于是将龟头彻底送了进去。 无数温软的萝莉穴肉紧紧地包裹上来,温柔地帮刚刚射过精的大龟头按摩着,又吞又吐;一片薄薄的、中间有孔洞的小小膜瓣也覆在龟头上,紧紧地包裹着它。 “噢噢噢?顶到师尊的处女膜了哦?人家只要轻轻一挺腰,师尊便会变成人家的专属幼妻了呢?” “什么!??” 面对这般危机,殷雪儿终于是摆脱了影响,意识完全清醒过来,感觉到自己的小小膜瓣被人用枪抵着,求生欲顿时让她挣扎不断,大尾巴啪啪地拍在逆徒身上。 “拔出去,玲儿你这个、你这个登徒子、色情王八蛋!不是说好了帮你排泄性欲,就不肏为师的吗!?”殷雪儿因高潮而乏力的身躯顿时左右摆动起来,想要从弟子身下挣脱。可这般挣扎,却只是徒增两人性器之间的摩擦,连带着小穴内的膜瓣也蹭弄着龟头。超绝的新奇体验,让柳玲安舍不得戳破这层软嫩无比的膜瓣。 “噢?师尊,不要乱动,不然人家还没挺腰,你就自己把膜给蹭破了哦?” 听到那处女膜会破,殷雪儿顿时不敢再扭动身躯,小穴儿死死地卡住逆徒的龟头,两只奶子上硬挺的奶头不断往外渗着发情乳汁。 被强硬撑大的小穴,完美地将弟子龟头的形状传递到萝莉师尊的脑海中。这时候,殷雪儿终于是忍不住心中的所有委屈,像个小孩子一般放声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坏蛋、强奸犯,从小到大,为师对你倾注多少心血?莹儿不及你,整个华清峰,只有你最受为师的宠爱。可你、可你却把那种东西插在为师的里面!” 殷雪儿想到了十年前,丛林里那只盘成一团的可怜小白蛇,鳞片掉落了大半,模糊的血肉曝露在外,两颗豆眼警惕地盯着她,又惊又怕的模样。 那时自己觉得她好可怜,偌大的丛林,竟容不下这只小小的白蛇;就如这广袤无垠的天地间,找不到一处属于自己的家那般。 殷雪儿可怜小白蛇,也可怜自己,心中便有了一股冲动,想要给小白蛇一个温暖的家。 于是,柳玲安来到了华清峰,成为了殷雪儿的第一名真传弟子。 殷雪儿给柳玲安清洗伤口,为她输送灵气养伤,将她牢牢抱紧在温软的怀中、把自己的体温渡让给她。 都说农夫与蛇、农夫与蛇,殷雪儿却是不信,因为随着悉心的照顾,小白蛇也总会亲昵地缠在她身上,用自己的脑袋蹭着殷雪儿。 一狼一蛇朝夕相处,形如一体。 就这般过了两年,当柳玲安化形时,殷雪儿发现这条曾经可怜的小白蛇,自己竟是需要仰起脑袋才能与她对视之时,一种初为人母的幸福,萦绕在她心间。 可现在…… “呜呜呜——” 越是想到两人的过往,那体内的龟头形状便越发清晰,连带着自己小穴是怎样蠕动,也被殷雪儿感知了去。 这只可怜的萝莉母亲抖得越发厉害,泪珠子不断滴落出来。 她难受极了。 她几乎把自己的一切都共享给了柳玲安,甚至为了救她,都情愿下流地亲吻她的那活儿。 可这个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毒蛇弟子,还不满足,还要这般强迫她。 又不是立马就要爆体,为什么这时候就要急着插她呢? 她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现在下体被结实地撑开,她害怕得要命。 “师尊不哭不哭,弟子实在是太爱你了,爱到连道心都充满了你的影子。弟子在那洞府之中,被遗留下的法阵一剑穿喉,颈子被削去大半,意识都快昏沉的时候,是师尊的影子浮现在弟子脑海中,弟子才能重燃道心,硬撑着活下来。”柳玲安眼中也有愧疚,但她却已经沉浸在师尊之中,无法自拔了。 “我在洞府中一共濒死数十次。第一次,是喉咙被破开,血流如注,那时我回想起师尊洗澡时,尝试挖出凹陷奶头、却反而爽到射乳失禁的模样,感觉一股邪火窜起,将弟子救了回来;第二次,是被一箭射穿了眼眶,在一片黑暗中,我看到师尊那将布料顶起的小豆豆;第三次,我被刺破心脏,却是看到师尊的小穴、菊穴……” 殷雪儿没想到那洞府之中如此凶险,更没想到,在生死一线之际,这逆徒居然是被对自己师尊的性欲唤醒了求生的意志。 而且、而且—— “混账?你化形之后,为师便没再你面前碰过,那个……难道你还是蛇蛇的时候,就盯上了为师?” “是的,那时候人家便开了灵智,师尊却从不设防,在人家面前自顾自地暴露出美妙的肉体,勾引人家?害得人家年幼的道心,全被师尊给填得满满当当呢?”柳玲安俯下身,轻轻吻了吻萝莉师尊的眼角,将那泪珠舔舐去,“人家之所以能够这么快化形,都是因为师尊哦?弟子修炼、乃至于活着的唯一意义,便是师尊?光是想到没有师尊的日子,便会心神俱伤,道心震颤。” “你!那这么说,即便没有这劳什子双修功法,若是得不到为师,你也会心气淤积、走火入魔?”殷雪儿知道,这孽徒是入了魔了。 入魔者,执念极深,再不修自然之道,而是转修执念道。从此天不法地、地不缚人,唯自身执念、代替世间万物。 执念得现,念头通达,可登仙;执念不得,郁郁寡欢,再感悟不到周身事物! 柳玲安点点头,“是。” “变、变态,难怪世人皆讨厌魔修?自顾自地惹出了麻烦,却要别人来帮嗯~?帮你收尾。对着自己的师尊、自己的娘亲发情?真是糟糕、下流、无耻……你都没问过我愿不愿意,混账、流氓?”殷雪儿羞骂着,这混账弟子为自己入魔,那般话语既是现实、又是告白,听得她又喜又羞又急又愧。 “师尊、对不起……”柳玲安有些难受,但扶她肉棒却是跳了跳,没有一点软下去的意思。 说到底,她已经入魔了,她活着的意义,就是萝莉师尊、以及师尊那美好的肉体。 “哼?笨、笨蛋蛇蛇,哪有插着那活儿道歉的??给为师拔、拔出去!?”殷雪儿心情复杂,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弟子因为自己入魔的事实。但被人插着穴儿,说话终究是没个底儿,于是便想先让这逆徒先将龟头子拔出去,再做打算。 “噢。”柳玲安这时变得十分听话,顺从地弓起腰,然而萝莉师尊的馒头穴太紧,她往外拉,竟将师尊的屁股生生拉得撅了起来。 殷雪儿的体重全压在了小穴的嫩肉上,刺激得尖叫起来:“啊啊啊?混、混账逆徒?你是不是、又、又在作弄为师?” “弟子不敢,是师尊的萝莉穴夹得太紧了?” “嗯~?你这个、这个想肏师尊的变态徒弟,说‘穴儿’还不够,还要加一个萝莉的前缀?你是、是对小女孩发情的大变态?” “不是对小女孩,而是师尊?人家一直是对师尊发情的大变态,最喜欢身材娇小、可以轻易抱在怀里爱抚的师尊了?” “噢噢噢?住口,你不准再动了?为师,为师自己拔?”被唐突告白的殷雪儿羞得穴儿越夹越紧,怕这时候泄出来,连忙让弟子不要再动。 她收紧腰身,想要将自己向下降去。可不论怎么挣扎,逆徒的大龟头都严严实实地卡在她的洞口处,将她的穴儿嫩肉被拽得爽快不已。 “嘶——师、师尊,不要再乱动了?弟子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 “你、你快将师尊身上的禁制解开?” 柳玲安听话地撤去禁制,被插着嫩穴儿的萝莉顿时恢复了元婴期的修为。 “哼!”她娇哼一声,用灵气慢慢压着自己的身体向下而去,可那龟伞卡得太紧,这般硬拔,只是徒增两人的爽快。 她爽,这身上的逆徒自然也爽。 柳玲安被师尊的萝莉穴夹得咬紧了牙,双手下意识地抓弄着什么,突然揪住了师尊的敏感奶头。 “咿咿咿?你、你这个混账?” 殷雪儿没想到她还在占便宜,此刻真的生气了,运起一道不算凌厉的法决,朝着逆徒的丹田打去。柳玲安自觉理亏,不做任何防备,被打了个严严实实。 丹田可是修仙之人的罩门,被突然这么猛击,不仅短时间内用不上灵力,连肉身力量都难以发挥。 柳玲安双手一瘫、腰上的力量一松,整个人软软地向下坠去,可她的肉棒还坚挺如铁,硕大的龟头在这样的推动下,瞬间便狠狠插入、顶破了萝莉师尊的处女膜,连同那从未被碰触过的全新穴肉也被插了个结实。 “咕呃?” 这自作自受,被逆徒破了处的倒霉萝莉瞬间瞪大了双眼,喉咙里发出一声响动,连尖叫都来不及,便被可怖的破处快感推到了一个从未达到的极限高潮,生生以元婴期的修为昏死过去。 她大概是这个世界中,第一名因为被肏破处女膜而爽到昏迷的元婴修士。 然而即便失去了意识,一对可爱的萝莉肉蹄仍在发疯似地胡乱蹬踹着,大拇指和小指分开,足心紧绷着;紧闭的眸子间,满是欢愉的泪水;穴儿内的子宫不断滋射着爱液,冲刷着逆徒给自己破处的龟头,同除夜落红和在一起,在床单上晕出一片樱红;两颗蓄乳大奶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彻底射光了乳汁;小穴上方的小小尿道穴噗呲喷出失禁尿液后,还滴滴答答地不挺往外漏着尿。 不愧是拥有水灵根的修士,一高潮,哪哪都流出水水来,中和着这逆徒烧灼的性欲。 柳玲安虽然也被师尊的肉穴嘬得爽麻无比,但终究是没有丢脸地昏过去。 此刻大龟头正死死地顶着昏迷萝莉师尊的子宫口,那小小的飞机杯媚肉竟是无师自通地啜吸着马眼儿。 好一阵,这个逆徒才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娇骂道:“笨、笨蛋师尊?明明人家还想多体会一下师尊的处女膜的?没想到,竟然自己给自己破了处,这可怪不得弟子了?” 柳玲安讲话断断续续,也怪这师尊的名器小穴实在是太会吸了,不仅结结实实地包裹着棒身,子宫口还垂下来亲吻龟头,尽管这逆徒还有一截肉棒留在小穴外面,此刻却也是爽得抖了起来。 她太开心了,居然这么顺利地占有了师尊的身子;那魔怔的执念突然间通透,修为再次上升了一个小境界。 “噢噢噢?师、师尊?快让你的子宫停下,要是再像痴女那般吸着人家,人家可无法保证会发生什么哦?” 然而昏迷过去的殷雪儿哪有办法回应她呢? 柳玲安故作生气的模样,哼道:“哼?既然骚娘亲放任小穴子宫,那说明做好了当人家泄欲专用幼妻的准备,人家就不客气了哦?” 柳玲安极其艰难地向外拔着肉棒,因为师尊缠得太紧了,不得不将双手从师尊的大奶上移开,压着那极为曼妙的纤腰,才将肉棒一点一点向外拔了出来。 但很快,这逆徒便按捺不住奸淫萝莉师尊幼妻的魔念,又将肉棒往里捅去,开始了极为艰难的交配过程。 主要是柳玲安怕捅伤了师尊,只得又慢又稳地抽插那紧窄短小的萝莉小穴;若非处女膜瓣已然不再,不然这紧窄的感觉、还让她以为方才为师尊开穴儿破处都是一场幻觉呢。 “嘶嘶——”柳玲安爽得吸气,每一次抽插,都要耗去近一分钟的时间。 师尊紧窄的幼女阴道里,每一寸肉褶都被熨得平平整整,但只消那龟头子一挪开,便恢复了此前紧致无比的骚样。哪怕每一次都被戳到花心,这小穴也没有半分变得松垮的意思,每一次往里深入都无比吃力。 “嘶?——师尊、师尊害羞的萝莉逼,真是、好难开发?但是这样极其紧致的感觉,人家也爱的不行哟?不过,还是希望能够肏到清醒的师尊呢?杂鱼师尊、早泄娘亲,能不能快点醒来呢?” 柳玲安整整肏弄了萝莉师尊半天,也没能等到她清醒。这般缓慢的抽插,让她虽然爽到不行、却始终射不出精水来,最终也有些疲惫。 抱着师尊来到没被体液浸湿的一侧,任由扶她肉棒卡在师尊的穴儿内,再次压在她身上,双手捏着师尊的大奶子,抱住自己的专属可插入榨精肉垫、萝莉型肉棒加热器,很快便沉沉地睡了去。 可怜的殷雪儿,因为肉穴自作主张的蠕动,即便昏迷了,也还在时不时地高潮着。 而那逆徒在沉睡中,体内的灵气自发运转,突然间射进了正在亲吻龟头的子宫里。 两人的灵气,在这一刻开始交汇、质变。 第4章 开宫后差点被内射的萝莉师尊,娇羞地接受了逆徒的告白温存,还被逆徒用装满精液的奶瓶喂精! “嘤,好重、好难受?” 整整一天过去,殷雪儿才醒了过来。 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四肢连动一下都吃力。 她晃了晃尾巴,却发现尾巴没有办法自由地摆动,一时间有些心急地扭动起来。 这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小腹被什么东西顶得凸了起来,小穴也残留着一些破瓜之痛。但这种无法忽略却不严重的痛苦,却是在对比之下加重了穴肉产生的爽快之感,让这笨萝莉的抖m本能越发地被挖掘出来。 “嘶——师尊,一大早就在用子宫按摩人家的龟头,真是好色呢?”柳玲安被殷雪儿因过度羞耻而越发紧窄的子宫小穴生生勒醒,差点没忍住、想要挺动腰肢狠狠地干这只骚萝莉。 自家逆徒那懒洋洋的语气在耳边响起、殷雪儿突然觉得下体紧紧含住的棒子抖了抖,子宫都传来一阵晃动感;原来那肉棒,竟已经插进了自己的子宫之中! 过量的快感,直接将奶子下的小心脏吓得砰砰跳动起来,这种感觉,比起舒服来说,更像是痛苦。 殷雪儿呆呆地趴着,昨天经历的一切都浮现出来,她不敢相信,自己不仅被弟子破了处、捅穿了处女膜,还在昏迷中被开宫了! 不、不仅如此,还是自己亲自踢出的那临门一脚! “呜——”小萝莉悲鸣一声,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抽噎着便哭。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小拳头无力地击打着床面,小脚也无力地乱蹬着,可爱的狼耳朵耷拉下去、尾巴也不再摇摆,像是丢失了心爱玩具、因此和父母闹矛盾的小孩子一样,全然没有旁人严重清冷孤高的雪狼仙子的模样。 柳玲安赶忙换作侧躺,不再压着师尊,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轻声安慰道:“不哭不哭,师尊不哭~” 可侧身的过程中,插在小穴内的扶她肉棒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了师尊的阴道软肉,刮得她越发大声地哭了起来。 小小的身躯蜷缩着,可不论再怎么蜷缩,下体的穴儿也被撑得大大的;稍稍抬起一只奶子,从乳沟间望下去,便可以看见小腹上也有一个十分明显的棍状凸起,几乎顶到肚脐了。 “你、你这个混蛋、小偷、强奸犯、逆徒、流氓、下三滥?你、你这时候还敢顶撞为师,真是、真是……”殷雪儿感受到子宫里的肉棒又跳了跳,顿时哭得一抽一抽地,像是喘不上来气那般,眼前都有些发黑。 但很快,一对软乎的唇瓣便从侧边贴了上来,让渡了空气与灵气,生生撑住这情绪变化极大、差点又昏过去的萝莉师尊。 “呜?”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笨蛋萝莉,在这样深情的亲吻中瞬间僵住,连一丝回应都做不出,只是哭兮兮地任由对方索取着。 柳玲安化出了蛇身,紧紧地与师尊的狼尾巴缠在一起。几近玉质般的鳞片,如同上好的暖玉,稍稍温暖着笨萝莉的身躯。 殷雪儿的小穴包裹着她,她也裹着殷雪儿;两人缠绵着,深吻着,唇齿间尽是对方的气息;两人的灵气似乎没有隔阂,即便是相互不容的水火,也在此刻交汇。 热烈的火灵气在殷雪儿的经脉中涌动,而殷雪儿柔软冰凉的水灵气也在弟子的经脉中游走。 逆徒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身体,舌头一会化作蛇信子、将师尊的小舌头牢牢捆住;一会又变作少女的香舌、对师尊的小嘴舔来舔去。 良久,唇分。 原本抽抽搭搭情绪崩溃的萝莉终于平静下来,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地望着自家弟子、女儿逆徒? 这样的深情吻技,对于殷雪儿这样的雏儿来说,作用太过明显。 不需要一丝言语,仅仅是贴在一起,就能感受到对方无穷无尽的爱意。 这种被人全心全意爱着的迷离幸福,不断安抚着笨蛋萝莉;她以前不曾被人爱过,自然不知道爱竟是这般温暖的东西,如此让人生瘾,能叫金石为之嫩软。 “师尊,人家好爱你?” 殷雪儿的眼神稍稍灵动了一些,但随即,便扭过头去,不敢再与自家弟子对视。甚至抱起了一旁的枕头,将自己的脸蛋严严实实地盖住。 “我不要听,不听不听!”闷热的黑暗中,殷雪儿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双颊有多么温烫,脑袋上的狼耳朵止不住地抖动着——那是有些欣喜的表现。 可惜笨萝莉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实诚地向外传递着自己的情绪;方才再如何哭闹谩骂,那穴肉始终紧紧地裹着逆徒的扶她肉棒。 柳玲安自然将一切都看在眼中、感受在身体上,心中的爱意稠得如同蜂巢里的蜜,恨不能将这笨蛋萝莉师尊宠爱到变成真正的笨蛋。 殷雪儿蒙着脑袋,能够通过听诊器效应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跳。 小穴里插着肉棒,又被糜浪地湿吻、又被弟子深情地告白,让她慌乱不已。 就在她装鸵鸟的时候,弟子的手指覆在了小腹上,隔着软软的小肚子,轻轻揉按着被肉棒撑起来的子宫。 “嗯哼?”羞人的呻吟,顿时从喉咙里漏了出去。 “师尊,你若是不愿的话,还请稍稍放松一些,让弟子抽出去——” “混、混账?你要、要抽的话自己用力不就好了,为师又没有留着你的……那个?” “可是……师尊的小子宫缠得很紧,人家也拔不出来……”柳玲安没想到,在睡梦之中,龟头竟在自己二人的磨蹭间,一点一点被师尊那幼嫩软弹的子宫给含了进去。 而且师尊醒来之后,因为害羞,竟然让小穴变得更加紧致,肉褶紧紧贴着自己,子宫口也收在龟伞和棒身的交汇处,似乎不愿放开那般,她动起来十分吃力。 “胡言乱语?为师哪有缠着你?你、你这个对师尊出手的大变态,肯定是自己不想拔出去,才在,嗯~?才在这里,找些有的没的的借口?”殷雪儿开始耍赖胡闹,她明明能够感觉到自己是如何缠着对方,嘴上却死也不承认。 即便穴儿早已被调教成了对方的模样,但是殷雪儿是不会认输的。 “那师尊自己动吧?” 柳玲安话音刚落,便见这骚萝莉从枕头间露出一双美眸,极为幽怨地看了自己一眼,似乎在说:人家哪里还有力气动? 虽然这些天一直被弟子掐着阴蒂进行高潮预演,但此刻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地方、毕竟是女孩子最为柔嫩的小穴。那温香的软肉被这般巨硕的扶她肉棒撑开了整整一天、期间还在不断高潮,方才借着情绪稍稍胡闹一下,已经是殷雪儿的极限了,她此刻可没有什么力气。 至于为什么不用灵气——有昨天的经验后,她却是不敢再胡来,因为害怕把握不好度,扯到自己的小子宫。 所以被肏出小女孩性子的笨萝莉打算将这个难题交给弟子来处理。 柳玲安被这眼神盯得酥麻,顿时服软着道:“是,弟子是大变态?是将肉棒死死卡在师尊花心里不愿出来的坏蛋?” “哼?你、你既然知道,还、还不快些出去?不然为师一、一定会上报宗门,让执法队把你抓了去?” “那到时候,整个御灵宗都会知道大名鼎鼎的雪狼仙子被弟子按在床上、用肉棒捅进了子宫、被插得哭唧唧的哦?” “混账,你、你才被插得哭唧唧呢?不准这样说为师?”殷雪儿没想到这逆徒竟如此下流,她哪敢真的上报宗门,说自己被弟子奸穴开苞干得昏迷过去、醒过来还像小女孩一样抽泣? 柳玲安只是借机调戏一下她,目的达到后,也便顺着萝莉师尊,“不过师尊有求,人家自然应着?师尊,人家要开始了哦?” “嗯、嗯啊~?” 柳玲安扶住师尊的小屁股,腰胯极为稳健缓慢地向外抽出。 可刚移动了不过一厘米多,殷雪儿便大声求饶道:“玲儿玲儿?不准再动了,为师的花宫好难受?” 她只觉弟子硕大的龟伞卡在宫口,像是一把小钩子,要将自己的子宫给掏出去。 “可是师尊,峰内还有事务要处理呢。虽然人家很想一直与师尊连为一体?即便事务可以暂缓,但长时间地拖着,这般总不是办法。” “呜~”可吃到了苦头的殷雪儿说什么也不准她再乱拔,小屁股朝逆徒的胯间撞了过去。 子宫里的拉扯感消失,但却似乎用力有些过了,小腹上的印子又凸起一些,撞得这笨萝莉小香舌都忍不住吐了出来。 只要牵扯到这肏穴儿的事,她便总是会犯蠢。 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这个笨蛋萝莉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地被弟子搞上手,若非不喜外出的家里蹲性格,恐怕早就被人暗算,劫回家中做萝莉肉便器了。 柳玲安强忍住肏这笨蛋萝莉的想法,提醒道:“师尊,可能是因为缺少润滑,弟子才拔不出来的。只要增添一些润滑液,说不定人家就出来了哦?” “为、为师去哪给你寻润滑液来??” “师尊放心,弟子会找到的~?” 逆徒说罢,再次用自己的嘴唇堵住师尊的小嘴,因为她发现,只要这样做,师尊的抵抗情绪就会下降很多。 一边深吻着,柳玲安也极其轻微地挪动着腰,用扶她肉棒细细地磨蹭着师尊的萝莉穴肉与子宫;一手抚在师尊的小肚子上,轻轻按摩着子宫;一手则摸上了殷雪儿一夜没有排奶,如今正胀痛的奶子,擒住那小小奶头,挤弄出不少乳汁;这时,嵌套在殷雪儿阴蒂根部的金属环也上下摩擦起来,用细密的毛刷刺激着小萝莉的高潮开关。 “呜呜呜呜呜?” 被人吮着香舌,殷雪儿的弱点都被这逆徒夸张地刺激着,忍不住发出了含糊不清的甜美浪叫。 子宫被两面包夹着,快烈的雌痛蔓延进四肢百骸,殷雪儿竟是被这极其轻微的肏干给奸得瞬间高潮了。 淫浪的爱液喷不出子宫,只能打在弟子的扶她龟头上,这便是柳玲安所需要的润滑液。 可即便有爱液润滑,一时间也没能拔出去。 她含着萝莉师尊的唇,停下了所有动作、不再刺激这具敏感至极的萝莉女体,默默地陪伴她将高潮的余韵度过。当萝莉师尊的穴儿不再猛然收缩时,柳玲安这才松开她的小舌头,两人唇间拉出一条淫靡的口水丝儿。 这骚萝莉被亲得有些缺氧,此刻小舌头耷拉在外面、竟是忘了收回去,爽到有些翻白的美眸间,目光涣散。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么温柔的快乐,心尖儿都去得酥麻了。 此前没有注意到逆徒的爱意,所达到的,不过是生理的高潮;如今被浓烈的爱意包裹着,所感受到的,绝不仅仅只是肉体的爽快。 说到底,这个笨蛋自然也是爱着自家逆徒的。 虽然一直在抗拒,但只要被稍稍温柔地对待,她便会展露出作为幼妻的一面,只不过不愿意承认罢了。 “真乖,有好好地去呢?”柳玲安摸着她的小脑袋,像是哄骗纯洁萝莉的怪阿姨那般,轻声道:“乖乖师尊、萝莉娘亲,都去过一次了,把子宫小嘴儿张一张,不要这么贪吃好吗?” “咿咿咿?混、混账,都说了不准在这种时候叫人家娘亲?难、难道你这个大变态有恋母情节吗……啊啊啊?变态、变态!居然仅仅只是听到娘亲二字,便又变得挺翘了?”殷雪儿感觉肉棒突然向上一跳,带得她的高潮穴儿内生出不少水水,这混账弟子,果然有恋母情节! 不过柳玲安总有自己的一套说辞:“人家不是恋母,而是喜欢如同娘亲一般照顾人家的师尊哦?好娘亲,你要是再这么夹,那便只有弟子射精才能拔出来了哦?”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射在为师的里面?哎哟?知、知道了啦,为师会尽量放松的……啊?你,你顶什么?” “弟子没有动哦?是萝莉娘亲的小穴太美味了,人家快要忍不住射精的冲动了呢?要是还这么淫靡地用子宫按摩人家,人家真的会忍不住射师尊满满一肚子的哦?”柳玲安确实快到极限了,昨天一宿没射,如今这只骚萝莉又扭来扭曲,说着让人兴奋的话,教人怎么忍得住呢? “不、不行?你不可以把那腥臭的东西射进为师身体里?”听到要被逆徒内射,殷雪儿吓得乱动起来,扭着小屁股,哪怕子宫坠得难受,也在四肢并用地向外爬去。 可弟子那该死的扶她肉棒竟是像拴住狗狗的绳子那般,紧紧地卡在自己身体内部,哪怕穴儿里的水水冒得欢快,自己也在用力逃开,可身子却越来越软,子宫也越来越爽痛。 殷雪儿急死了,自己是男人、是师尊、是娘亲,不论哪一重身份,都不是能够坦然接受弟子内射的。 哪怕今天几乎沉沦在弟子那充满爱意的淫靡亲吻中,哪怕子宫在传递出想要被填满的信号,殷雪儿也坚决不要被内射! “师、师尊?你吸得好紧,人家快要忍不住了?” “变态、你、你给我忍住呀?你这个该死的杂鱼早泄弟子,这才十分钟不到,嗯啊~?不、不准你射?你这个废物肉棒、给我全部憋回蛋蛋里去?”殷雪儿将昨天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嘲讽词语还给了逆徒,但她不知道的是——逆徒的肉棒其实整整插了她一天,和她那一碰即溃的早泄穴儿是不一样的。 柳玲安也不反驳,但肉棒忍不住挑了挑,将这嘴硬的师尊给挑得翘起了屁股,小小的屁眼因为害怕内射而不断轻缩着。 “好娘亲?人家是早泄肉棒、是被娘亲榨得忍不住的废物蛇蛇?但是蛇蛇女儿快忍不住了?都给娘亲好么??” “不好、一点也不好,逆徒、乱伦大变态!?” “可是娘亲的灵气与人家交汇在一起,已经受到了功法的改造,以后也会开始需要人家的体液的?人家之所以要喝师尊的穴儿水,便是因为这功法,唯有爱人的体液才能缓解心中的骚动?若是让人家给师尊的子宫狠狠地灌一炮,师尊接下来半个月都可以不用吞人家的体液了哦?” “滚、滚滚滚滚?为师死也不要被你内射?”殷雪儿狠下了心,灵气爆发,拼了命地将自己推了出去。 这一出倒是有了效果,只不过子宫腔因为太过紧缩,在与肉棒分别之时,发出了一声极为淫荡的“啵”~ 噗呲—— 被嫩滑的子宫这么一刮,早就箭在弦上的隔夜浓精再忍不住,直接疯狂地冲出了马眼,哪怕殷雪儿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小屁股推开,也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灌到了一股最新鲜的精液。好在没进入子宫,只是留在了小穴里。 “啊啊啊啊?好烫?你这个、这个早泄的混蛋?”经过火灵气灼烧的精液,烫得殷雪儿尖声浪叫,可话还没说完,第二波、第三波精液紧随而至,洒在她光洁的萝莉美背上,小小的菊眼儿也被熨烫着,淫荡地蠕动吞下了一点点腥臭的扶她精液。 肉体中保留着弟子射精便要跟着高潮的习惯,殷雪儿竟是没靠任何外力,生生攀上了高峰。 小穴内射出几道淫汁,将逆徒那活力满满、一旦入了花宫便会百分百怀孕的精液从小穴中冲了出去。 “师尊、好美?” “混、混账东西?——”殷雪儿喘着粗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可一想到逆徒所说的“体液渴求”,她的心便又凉了几分。 难道……难道以后,都要像昨日那般,吻着这逆徒的龟头,嘬取精液吗? 恶心死了!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逆徒擦去了自己背上的精液,将自己翻了个面,正躺在大床上;随即便俯下身,吻上那被折腾了一宿、不断泛起破瓜之痛的花穴。 “呼呼~给娘亲吹吹,穴穴不痛哦~?” “你、你给我、滚……咿咿咿?你这个、舔穴大变态?又在、又在弄为师的豆豆?” 这逆徒伸出蛇信子、缠着小豆豆磨弄,嘴巴却是在和饱满的阴唇接吻。一下一下地,殷雪儿只觉一些温热的液体流到了自己的小穴中,痛意被缓解不少。 她低下头,望见了正在侍奉自己的弟子,玲儿那美艳妖娆的脸蛋儿,埋在自己的胯间,轻轻舔弄、亲吻,一双艳眸不时抬起、向自己投来满是臣服怜惜的爱意。 “娘亲~人家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 “哼?你、别以为这样,我、我就会原谅你?”殷雪儿见她不作怪,下体传来的快感也并未强到要将她推向激烈高潮的地步,身子骨也便渐渐放松了下来。 她接受了逆徒的道歉、也接受着逆徒那充满爱意的侍奉亲吻。 好累…… 这只刚被破处的笨萝莉,即便睡了一天,体力也没恢复多少;又在极短的时间内,经受了初吻、表白、差一点被内射、以及潜移默化的身份转变,她已经有些疲倦了。 在一阵阵轻微的小高潮中,殷雪儿半昏半睡了过去。 ……………… 在华清峰主殿竹林深处,有一道温泉眼,是独属于雪狼仙子的沐浴之所。 因为平日里总有人想来偷一些俗称洗澡水、实际是融了萝莉肉香的温泉,殷雪儿便做阵将其封了去,除了她和亲传弟子,旁人都无从进入。 如今入了冬,片片鸭绒般的雪花从天空间洋洋洒落,与蒸腾而起的温泉热气相映,带着令人目眩的极致美感。 此时正值傍晚,满山的浓厚雾气开始一点点转暗。好在温泉旁点着灯盏,照亮了温泉中两人白嫩的身躯。 殷雪儿感受着雪花带来的一点点冰凉,这才发觉:自逆徒回归后,已然过去快三月的时间。 也就是说,区区不到三月,这外出归来的逆徒便夺了自己的处女花冠,还差点将小小的子宫喂了个饱,真是混账? 恰巧这时,那逆徒也抬起眸子来,深情地望向自己,似笑非笑地问道:“娘亲,你的小脸儿怎么这么红呀?” “哼,不、不准喊为师娘亲?”殷雪儿生气地扭过头去,自从发现了逆徒的母控潜质后,她便觉得这一声声娘亲充满了不好的意味。 不仅让自己羞耻,还会让这逆徒的攻速提升。 尤其是刚才,说什么“给萝莉娘亲吹吹小穴”,让人臊得慌。 她前世自然也看过不少类似的本子,但真被人这么对待时,她断然是无法镇定自若的。 害羞的萝莉师尊转过身,扭着白花花的屁股,稍稍离这逆徒远了一些。 可柳玲安也不是呆坐在原地的木头人,见她想跑,顿时不依不饶地黏了过来。 “娘亲,不要丢下人家嘛?” “滚滚滚?离为师远一点!” “我不,人家是娘亲的小棉袄,要时时刻刻粘在娘亲身上?” “混账,都说了不准喊我娘亲!” “呜呜~是不是娘亲的穴穴还在痛,所以生人家的气呀?要不人家再帮娘亲放松放松吧?” “可恶,离我远一点啊,你这个喜欢亲别人豆豆的变态!” 嘴上强硬的萝莉,实际在被赶着跑;而嘴上服软的蛇女,却是强硬地追赶着萝莉师尊。 可绕着绕着,殷雪儿发现自己没地方可以跑了。逆徒那纤长的蛇尾,早已环了个圈,自己就像陷阱中的白兔,很快便被这逆徒缠在了身上。 好在柳玲安也没想要再动手动脚,只是用暖乎乎的蛇身包裹着自家萝莉娘亲师尊,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一同望向这弥漫着雾气的大雪天。 殷雪儿骂得起劲,但也软得最快。 眼见弟子不乱来,她也便温软得跟水似的,枕在逆徒那不算肥硕,但也软弹的娇胸上。 说来,她还未曾如此蜷缩在一个人怀里呢。 很安心,也很舒服。 与性那种舒服不同,这是一种十分安全、让人忍不住想要犯懒的感觉。 是—— 家的感觉。 虽然师徒关系已经彻底变质、糟糕到都能当成情趣了,但两人的感情却莫名地升温。 或许穴儿被肏开,她才真正地意识到——这逆徒和自己是平等的。 自己自认为的年龄差,在这个修真世界中不值一提。 柳玲安抚摸着师尊毛茸茸的耳朵,感受着两个小家伙时不时的抖动,心中自然也是充满了怜惜与爱。 她喜欢师尊,这是不言而喻的。 她为这笨萝莉疯了魔、即便死了也要从地狱中爬回来,万般灾厄加身、不觉疼痛,只因心中有一道明光照入。 好在、好在, 终于是,在一起了。 她能感受到,萝莉师尊对自己也是有着相同爱意的。 这份爱意,是没有经过她暗示、完全发自内心的情感。 是真真切切,属于名叫殷雪儿的笨蛋萝莉的情感。 柳玲安细心的抬起手,轻轻覆在师尊幼瘦的肩上,为她驱开空气中的寒气。 殷雪儿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逆徒的心意,她自是也能够领会。 “玲儿。” “嗯~” 柳玲安静静候着,却是没有下文。 萝莉师尊只是唤她一声,便又沉默下去。 但她也不急, 因为从今日起,她们二人,能说的话有很多、能一起度过的日子会很长。 不过逆徒不问,萝莉师尊却是忍不住了,“玲儿,你的道心,真的已经入魔了吗?” “嗯,师尊可以试着晾我三个月,看一看徒儿魔心反噬的模样。” “说什么混账话!”殷雪儿很生气,她怎么可能用逆徒的性命去赌呢?但骂了一句,又软下来,不确定地糯糯道:“你真不是为了作弄为师、贪为师身子,才编造这样的谎话吗?” 柳玲安轻轻吻了吻师尊的耳垂,“师尊,从您将玲儿捡回来、哪怕被玲儿用毒牙咬、被玲儿仇视、为此受了不少伤、却依旧选择拥抱玲儿那时起,玲儿的命,便是因您而存在的。” “那你……那你还、还……作弄为师……”殷雪儿的声音越来越小,细得像是蚊子叫。 她才不要这逆徒的命呢。 “但师尊也乐在其中,不是吗?玲儿能够感受到的哟,师尊是骗不了玲儿的。”柳玲安笑得很坏,因为功法与师尊绑定在一起,即便不太清晰、但也能够隐约感觉到对方的情绪。 “混账,你、你才乐在其中!”殷雪儿本就红润的面色,此刻更是诱人。尽管自己去个不停是事实,但被这么无情地挑破,她断然是接受不了的。 “是呀,能与心上人快活,谁能不乐在其中呢?”面对萝莉师尊无力的反击,柳玲安尽数承了下来,语气暧昧道:“毕竟师尊的每一寸身体,人家都爱得紧呢?” “哼,变态?”殷雪儿语气傲娇,一时间也闹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明明是登徒子调戏少女般的话语,她听来却是有一些小开心。 其实,如果玲儿真的需要的话,她大概会有所犹豫,但最终还是会选择将自己献给玲儿。 因为,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玲儿受魔心反噬。只要能救下玲儿,她可以做的事情,还很多、很多。 只不过,事情没有恶化到那个地步,但玲儿却率先用了最紧急的预案。这般性急,让没有心理准备的殷雪儿一时间难以接受。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有点像是恋爱中的笨蛋少女,有些在纠结爱人究竟是贪图身子,还是真的喜欢自己。 当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又自己先羞得不行、不敢承认与正视。 柳玲安看见师尊少见地流露出小女儿姿态,被萌得心里直痒痒。 谁不喜欢这样嘴硬心软、纠结不断、又当长辈又当女友的小萝莉呢? “师尊,真萌?” “呜,难得从你嘴里听见这样正常的话。” “师尊也觉得自己很可爱吗?” “混账,为师才、才不可爱!你、你不准用这种词来形容为师!” “那,师尊很色?” “变态,你才是最色的!” “嗯~?娘亲,那色色女儿想要喝奶奶,可以让人家吃一点嘛~?人家刚出生时,一口母乳都没吃过,很可怜呢。” “废、废话!蛇蛇是卵生的,哪有母乳可以喝?” “但现在人家有小狗狗娘亲了嘛?” “孽徒,为师是狼!” “好不好嘛~女儿蛇蛇饿了?” 殷雪儿呼吸急促,不知道是羞还是气,晃荡的乳波将池水搅起不少涟漪,隐约有一些白色从乳缝间流出来。 这逆徒不说还好,一说,自己的双乳竟是开始一鼓一鼓地胀痛着,似乎涨乳了。 因为前些日子都被逆徒及时地挤了去,所以笨萝莉并不知道自己的奶子产乳效率极高。 柳玲安是掐着时间,故意让笨萝莉体会一下涨乳的痛苦的,可笨萝莉并不知道。 此刻殷雪儿稍稍有点生气,这个混账逆徒,平日里都是直接上手的,何曾问过自己的意见? 尽管现在很想拒绝她,以此来重新树立自己本就不剩多少的威严;可……奶子真的好难受。 “啊啊啊!反正放着不管也、也会被浪费掉,那、那就便宜你这个变态逆徒了?” 被涨乳折磨的殷雪儿悲鸣一声,与其说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情愿,不如说是在撒娇。 反、反正都是要挤出去的,让这逆徒喝了,好歹还能补一补营养,不算浪费。 如此安慰着自己,笨萝莉慢慢转过身,跨坐在逆徒的蛇身上,将脑袋埋在弟子的脖颈间。 柳玲安好笑地兜着她的肥屁屁,往自己怀中拢了拢,“娘亲这个姿势,恐怕不是想喂女儿,还是想让女儿喂你呢?” “流氓?为师、为师就这么高……哼,你不吃就算了?” “吃,怎么不吃呢?只有吃了娘亲的乳汁,人家才能快快长大?更好地侍?奉?娘?亲呢~” “呸,谁、谁要你侍奉,坏蛋、变态、明明是你嘴馋?呜~轻、轻点?” 柳玲安单手托着嘴硬萝莉的屁屁,同时抬起一只奶子、低下头去,轻轻吮住那娇羞的乳缝。 小小的奶头尽管在色情地漏奶,但却没有冒出来的意思,还要这色情弟子伸长蛇信子进去裹住它、十分轻微、有一搭没一搭地向外拽动着。 “笨蛋,你、你不要捆住为师的那个,出不来了?呜,好涨,为什么流不出乳汁会这么难受?”殷雪儿小嘴微张,奶子又胀又痛又爽。 不、不对,自己以前虽然也会漏一些,但并不会有这么多,以至于不流出来都会胀痛。 难道、难道被弟子破了处后,连奶子的产乳效率也变高了吗? 殷雪儿掂了掂另一只奶子,晃晃荡荡地,不知是不是出现了幻觉,甚至听到了奶水晃动的声音,胀得不行。 她低着眸子,看了看那专心吃奶的逆徒后,有些紧张地慢慢将手摸向了那只没被吮吸的奶子,粉润的指甲轻轻探进乳缝里,企图轻轻挤一挤奶头,让乳汁流得更快一些,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但,笨蛋萝莉不愧是笨蛋。 想要排乳,那可得捏着奶子,尽量将乳汁往乳晕和奶头赶去;光欺负奶头,除了会产生敏感过度的爽痛外,并不能加快乳汁流出的速度、反倒让小穴又开始有些发情。 睡了大半天,两颗奶子蓄满乳汁的痛苦,让这只笨萝莉有些急了。 但她又不好意思对弟子说:你吸快一些,为师的奶子里奶水太多、胀得难受。 她是狼,不是乳牛! 于是只能心急如焚、不安地扭动着。 一只奶子在嘬吸下轻轻射乳,很是爽快;另一边却有大量想要外出的母乳挤在小小的奶头乳管处、一滴一滴地往外渗,胀痛已经大过了排乳的快感。 “呜呜~”殷雪儿低泣两声,自己的身体怎么总是这样? 明明不想要高潮,可小豆豆被碰一下,便会轻易地去个不停;明明不想被弟子灌精,嘴巴却忠实地将精液都吞进胃里;明明想要赶紧逃开,子宫却牢牢地锁住逆徒的龟头;就连现在,只要这逆徒想吃奶了,奶子便快速地分泌乳汁,将自己胀得痛苦。 这到底是自己的身子,还是供逆徒淫玩的美肉? “好娘亲,你怎么了?”柳玲安明知道师尊因为涨奶有些难受,但还是小小地演了场戏,她就喜欢看师尊这幅模样,别扭得可爱。 “哼,别问那么多,吃你的?”殷雪儿嘴硬,她才不好意思说自己想快点排乳呢。 “嗯~娘亲的奶水真好喝?有一股萝莉的香味呢?” “混蛋?为师、为师没让你写体会?你再这般,为师不让你吃了?” “喔,人家也有一点点饱了呢,那就听娘亲的吧?”柳玲安坏坏地调动了隐去外形的乳头锁,将师尊不断漏奶的可怜奶头锁住,本就漏得很慢的奶汁全部被堵了回去,只有乳晕上冒着一点点奶汁。 殷雪儿一听,霎时间僵住。 这、这逆徒,怎么突然如此听话? 她木然地僵在原地,被胀痛折磨得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十年来,乳汁何曾如此汹涌地分泌过?如果没有逆徒帮忙,她哪会给自己排乳呀? 但她还是冷哼一声,将两只大奶子从逆徒面前挪走,生着闷气自己走到了另一边,背对着逆徒,悄悄地抠挖着凹陷的乳头。 但小小的乳头生长了太多敏感的快感神经,她每每狠下心想要将小奶头揪出来,却在用力的一瞬间便将自己折磨得下意识松开了手指。 “呜~怎么连你也欺负我?”这个笨蛋感受着奶子的鼓涨,急得都要哭了。 那是一种不算剧烈,但十分折磨人的钝痛,主要集中在奶子的内部、前端,安抚不到、触碰不着。 约莫过了一分钟,柳玲安才晃着蛇尾姗姗来迟,轻轻吹出灼得的气息打在笨萝莉的耳垂上,媚着声道:“娘亲,怎么了?” 殷雪儿咬着下唇,无声地抬头看向逆徒,那一双可爱杏眼泫然欲泣。 “玲、玲儿,你、你,呜?还想、还想喝乳汁吗?” “想呀,可是娘亲又不让人家喝?” “你、我……混蛋!不喝算了,以后你也别想再喝!”殷雪儿被胀痛刺激得失态,跺了跺脚,踩起一片水花后,作势要走。 柳玲安也知道见好就收,赶忙一把将笨萝莉拉到怀中,轻声安抚着:“好娘亲,人家要喝?” 说罢,也不等笨萝莉反应,低下头去轻轻叼住那只涨乳的坏奶子?舌尖轻轻钻了进去,将可怜的小奶头拽了出来,解开了乳头锁。 那小小奶头被逆徒含住,顿时爆发了泌乳本能,开始往逆徒嘴里滋射着含有萝莉体香的营养母乳。 殷雪儿在奶头被拽出来的瞬间便高潮瘫软,这逆徒却不放过她,一手将丰润的指甲盖儿覆在小阴蒂上、轻轻搓弄;另一手则用指肚围着漏奶萝莉娘亲的菊眼儿打转,将幼嫩的褶皱拉平、又恢复。 “咿咿咿咿咿?你、吃便吃,乱、乱摸些什么?” “人家看娘亲难受,想要安慰一下嘛?” “坏东西,哪有那么安慰人的?轻、轻点儿~?”殷雪儿双眼迷离地倚在逆徒身上,忍不住用双手抱住逆徒的脑袋,往自己胸前按去。 “娘亲真是只小乳牛?” 殷雪儿咬咬唇,不接话,就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她怕因为自己嘴硬,这逆徒又闹罢工。 但柳玲安显然没想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突然间换了个姿势,将笨萝莉轻轻往前一推,便成了双手杵在岸边,俯下身去的姿势。 而这逆徒很快便轻轻压在师尊光洁的美背上,双手绕到自然垂下的吊钟美乳上,将另一只可怜乳头也掏了出来。 小穴噗嗤地喷出一道淫液,笨萝莉差点倒下去。 “噫噫噫?你这坏蛋、又要做什么?” “对待小乳牛,自然要用正确的榨乳姿势呢?为了防止娘亲乱动,人家要暂且封印你的修为哦?” 话音刚落,殷雪儿便感觉自己与体内的灵气隔绝开来。 紧接着,一根炽热坚硬的东西便抵在小腹上,生生将她抬高、以至于不得不踮起软软的脚来。 她慌乱道:“玲儿,不要!” “放心吧娘亲,人家不会插进去的?只不过,要借娘亲肉乎乎的大腿一用哦?” 殷雪儿反应过来,这变态逆徒竟是要和自己玩榨乳素股! 可如今乳汁还没排空,修为又被封印,她的主动权早遍丧失了去;有了破处的经验,这骚萝莉已然被驯服许多,只要逆徒现在不是打算插她的穴儿,她心中的抵抗便没有那么强烈。 “娘亲累的话,可以放松哟?反正人家的肉棒很硬,可以轻轻松松抬住娘亲的?” “混、混蛋?你的修为,全修到那玩意上面去了?啊?” 殷雪儿话还没说完,这该死的逆徒便自顾自地动了起来。 她的手先是在硕大的美乳根部轻轻按摩着,随即稍稍用力掐住奶袋子向前按摩,将乳腺中刚刚分泌出的一点点新鲜萝莉奶水也推进了乳房中,一点点向乳头汇聚去。 殷雪儿被这般淫荡的手法按得心惊肉跳,可很快胯下的逆徒肉棒也耸动起来,朝着腿心子摩擦,挺立的小豆豆不可避免地被肉棒上坚硬的血管肉棱刮蹭着,可怜地颠来倒去。 “齁?混账女儿的手法太过下流了?” 笨萝莉被捏刮得乱叫,穴里的水水将逆徒的肉棒浸透,抽插得越发畅快。 柳玲安这时已将胸部按摩得差不多了,便稍稍用力掐住乳房根部,朝顶端送去。 殷雪儿心脏砰砰地快速跳动起来,她感觉一大股奶水逼近了挺立的小奶头,仿佛大军压境一般,要将可怜的乳管生生撑大。 她咕噜地咽了口口水,“玲、玲儿,你、你慢一点可好?为师、为师害怕?” “好的哟?”这逆徒坏笑着,腰胯的速度稍稍慢了一点,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慢,殷雪儿还没反应过来,奶水便被逼得射出了奶子,呲呲地将温泉染成白色。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这个蠢蛇蛇,为师说的是手慢一些?不要、不要那么快,为师的乳头受不了了?”殷雪儿高声雌叫,乳晕上也有两三道极其细微的奶水柱。 “为师不知道、不知道还有这么下流的手法呀?你这逆徒,榨死为师了?” “还有最后一步哟?” “咕~?你、你要做什么?”殷雪儿心头警铃大作,只见柳玲安慢慢将手移到了正在射乳的奶头上,坏心眼地一掐,正在畅快排乳的殷雪儿顿时心头一紧。 那气势汹汹的奶水柱顿时被截留,只能可怜巴巴地冒出一丁点儿,顺着奶子的曲线流了弟子满手。 她痛苦地大叫道:“咿呀?不要、不要欺负它?呜呜呜,变态、施虐狂,快松开人家的乳头?” “娘亲,你喂女儿吃了这么多香甜的萝莉奶,待会儿,人家也喂你吃一点人家的牛奶好吗?” “呜?好、都好,你快点松开,为师难受?” “那,人家想和娘亲玩授乳手交,可以吗?” “好?乖女儿、好蛇蛇、娘亲求求你,快点松开人家的乳头,奶水奸得人家乳头好痛?” 若是没有刚才排乳的畅快,那或许殷雪儿还能忍耐。但明明正在畅快射乳,却被突然间截留生生停住,这般射乳寸止的感觉,折磨得殷雪儿什么都管不了了。 她扒住逆徒的手,却始终扒拉不开,急得不行。 “那说好了哟,要是师尊还不守承诺,人家就要狠狠地肏娘亲的穴儿了哦?杂鱼娘亲,射吧射吧?”柳玲安看她性急,稍稍再折磨了几秒钟后,才松开手指,极速地重复着之前的步骤,将殷雪儿的奶子揉得通红,痛痛快快地将奶水都往外喷去。 “呜噫噫?”笨蛋萝莉身子反弓着,挺着两只奶子噗呲噗呲地射乳,爽得小舌头都收不回来。 “越来越像小狗狗了呢?只是排乳,便高潮得不成样子,真是变态的娘亲?”柳玲安轻轻含住笨萝莉的舌头,亲自用嘴将它送回了师尊的小嘴中。 ……………… 殷雪儿跪坐在岸边,一手轻轻抚摸着逆徒的脑袋,让她吮吸着自己的小奶头;另一手则摸着逆徒的龟头,淫靡地撸动着;嘴里依旧是不服输的娇骂声。 “你这个色情笨蛋、坏蛇蛇、不讲理的吃奶无赖,竟然要玩这种变态的花样……呀?不要咬,娘亲错了?不行、你这蠢蛇,快让蛇信子从为师的胸部里出来?啊啊啊啊?变态、变态死了! ” 殷雪儿被钻得尖叫,忍不住抽了逆徒的肉根一巴掌。 但很快,她两团饱满的肉臀便被逆徒更猛烈地反击。 啪、啪、啪! “咿呀?” 柳玲安收回蛇信子,捏了捏笨萝莉的小奶头后,有些邪气地笑道:“坏娘亲,总是喜欢翻脸不认人?明明刚才求人家求得这么起劲儿,排完了奶水便不认人了呢?” 最怕被打屁股的殷雪儿顿时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为师错了嘤?” 乳头、阴蒂,这些都是快感上的弱点;但笨蛋萝莉有一个肉体和心理上的弱点,那便是这对肉厚肥臀;屁屁若是被打,不知怎地,心中便会委屈得要死、忍不住想要哭兮兮;但与此同时,却又会产生快感。 这种快感不是强如阴蒂的刺激,而是会产生钝痛与快感交杂的特殊爽痛,混淆身体对于二者的感知。 也就是说,如果屁屁被打多了,这只蠢萝莉会慢慢变成喜欢哭鼻子的抖m,那就会真的被插哭了。 那般丢人的样子,殷雪儿光是想想,就怕得不行。 为了不被弟子发现这个弱点,蠢萝莉赶紧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笨拙地套弄着逆徒的扶她肉棒。 柳玲安似笑非笑地重新衔住萝莉娘亲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的闷骚乳头,继续刺激着小萝莉脆弱的快感神经。 她还没射,师尊却是去了两三次了。 “娘亲,你真的很讨厌和人家做爱吗?”没头没尾地,柳玲安突然提到了这个话题。 殷雪儿小声地道:“为师要是也有这么大的东西、还打算插你,你也会害怕的。” “不会哟?如果是娘亲的话,只要能让娘亲舒服,人家什么都会做的?” “哼,说得好听?”殷雪儿才不相信。 柳玲安突然抓住萝莉娘亲撸动自己肉棒的小手,运转功法,将肉棒收了回去,随后将师尊的手指放到自己的穴口,满怀爱意地道:“人家的处女膜,娘亲可以随时夺去哦?不管多么粗暴、人家都会承受下来的?娘亲也可以寻一根和女儿差不多大小的木棍,随意地捅人家?不过人家还是希望、处女能够给娘亲,而不是一根与娘亲无关的棒子?” “你、你、你……”殷雪儿稍稍有些触动,但紧接着,便怒道:“混账,原来你的那活儿可以缩回去?!” 柳玲安笑容稍稍一僵,轻咳一声道:“现在没有被娘亲的穴穴缠着,自然是可以的?不过若是被娘亲的穴穴缠住,人家突然收回去的话,恐怕会将娘亲的穴穴扯到哦?尤其是娘亲娇嫩的小子宫,承受不住的,娘亲可以试一试。” 她说罢,又召出肉棒,将萝莉的小肉手按在上方,突然一收,殷雪儿的手便被一股力量瞬间被带到了柳玲安的小穴上。 “明白了吧?今天早上那样的情况,人家要是突然收回来,娘亲肯定要受伤的。” 殷雪儿稍稍消气,哼了一声,“伸出来。” “什么?” “你的、那个……”殷雪儿扭捏道:“为师也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那个……你想、想、做那种事?为师也理解,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但、但是,为师那里太小了?……” 或许是柳玲安今夜的行为有些触动到她,一时间,她也不是那么抗拒和自家逆徒做各种坏事儿?但身体不允许、意识上也不大能接受插入的行为。 像授乳手交什么的,她可以为了玲儿的舒爽稍稍让步,但做爱不行。 柳玲安转了转眸子,柔声道:“那人家每天都帮娘亲松松穴儿,好不好?” “玲、玲儿,你哪学来那么多坏词??什、什么松穴儿啊,变态、禽兽、流氓?” “可娘亲总不能让人家馋得直流水水,却吃不到肉肉吧?”柳玲安撒娇道:“娘亲~您也看到了,要是帮人家干撸,人家半天泄不出来?只有娘亲的穴穴,才能高效地榨出人家的精液哦?在娘亲的穴穴面前,人家也只是早些的杂鱼蛇蛇呢?” 殷雪儿被逆徒的淫词浪语羞得身子都变成了樱粉色,斥道:“混蛋玩意,你要射那么快做什么?” “娘亲若是愿意每次都帮人家撸一个时辰,人家倒是也可以啦?不过人家并不是射一次就能满足的,这个时间就会不断延长哦?” 殷雪儿沉默纠结,忽然间灵机一动,摸了摸逆徒的小穴,“不用你的那活儿,用这里能解决欲望吗?” 柳玲安无奈道:“笨蛋娘亲,人家之所以性欲这么旺盛,跟功法有很大关系,人家的小穴又不是功法带来的?当然,如果你想玩的话,人家也能让你玩啦?只不过降不了什么邪火?不过娘亲倒是可以试试一边撸人家的肉棒一边弄人家的小穴,说不定会射得快一些哦?” “哼,你这小淫女?伸出来吧。” 柳玲安嘻嘻笑着,乖巧地唤出肉棒,放在自家娘亲师尊的手中。 为了让弟子快些射精,笨萝莉也尝试着一边替她撸动、一边轻轻插着弟子的穴口,湿软温柔的手感,让她有些着迷,像是一汪春泉包裹着自己的手指。 她忍不住细致地抠挖起来,不过在碰到那层膜瓣后,殷雪儿还是稍稍退缩。 “坏娘亲?真有小穴让你把玩的时候,你玩得比人家还投入?” “混账,还不是为了帮你解决性欲?”殷雪儿脸红,在穴口稍稍用力抠挖,柳玲安也不在意,师尊弄她,她便伸出舌头插师尊的奶头。 殷雪儿较劲儿似地将樱唇覆在逆徒的龟头上,三管齐下,终于是将这逆徒弄得淫叫一声,“咿咿呀?萝莉娘亲,人家好爱你?” “啵~?哼,假情假意?啵啵啵~?”殷雪儿终于占了一次上风,顿时更投入地弄起来。 这一次,逆徒倒是射得比昨日快不少;在之前套弄的基础下,二十分钟过去,这逆徒便噗呲噗呲地射了出来。 不过这次她没有趁机口爆笨萝莉,而是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奶瓶,将过量的腥臊精液都射了进去。 “呜~?好爽?” “你这是做什么?”殷雪儿则皱眉,有些疑惑这逆徒取奶瓶装自己的臭精干什么,好变态? “当然是,为了喂师尊吃人家的‘牛奶’呀?”柳玲安晃了晃满瓶的灼烫精液,笑得很邪。 闻言,殷雪儿面色大变,突然间想起自己在被射乳寸止导致思维不清醒的时候,这个逆徒说要也要喂自己喝牛奶。 原来她口中的牛奶,是指自己射出的精液! 不仅如此,她还打算那奶瓶装着那些骚臭的东西,然后让自己像是小婴儿吃奶那般、对着奶瓶嘬精? “不要,你给为师滚,有多远滚多远!”殷雪儿慌乱地跑开,可没了修为,怎么能从化神期的逆徒手下逃开呢? 柳玲安毫不费力地用蛇尾将她捆了回来,将奶嘴儿对准师尊的樱唇,哄道:“小萝莉乖乖,把嘴嘴张开?姐姐喂你吃好吃的哦?” “呜~~”殷雪儿紧闭着唇瓣,挣扎个不停。 “萝莉娘亲真是不听话呢?如果上边儿的小嘴不愿意喝,那人家就喂娘亲下面的小嘴儿喝哦?” 柳玲安将奶嘴轻轻插进笨萝莉的小穴,还没挤呢,这笨萝莉就慌了。 “等、等等,你这个死变态,你要干什么?” “人家不会干什么啦?把这点精液灌进娘亲的穴儿后,人家绝对不会隔着小肚子为娘亲的卵巢按摩、强制娘亲排卵受精哦?” “混蛋,我喝,我喝还不行吗!?”听到这般威胁,殷雪儿吓得服软。 “真乖真乖~?”柳玲安将奶嘴递到殷雪儿的唇边,在她视死如归的目光中,轻轻塞了进去。 极其粘稠的腥臭精液从奶嘴口里慢慢滴出,强奸着殷雪儿不情愿吞精的小嘴儿。 “给娘亲十分钟时间,要是嘬不完人家的精液,那就只好给娘亲的小穴穴喂进去了哦?” “呜!?”原本在磨洋工的殷雪儿顿时对着奶嘴嘬了起来,小巧的喉咙里满是咕噜咕噜艰难吞咽精液的声音。 明明臭得不行,她却在吞精中获得了快感,穴汁将逆徒的蛇尾都浸湿了一片,尿道也止不住地漏出一滴一滴的尿液。 “小宝宝,要多喝奶才能长大哦?” “混、咕噜~?混账!” “娘亲?不要太抗拒哦?你是人家认定的道侣,吞噬人家的体液后,可以增长不少功力呢?况且要是不吃人家的精液,师尊也会渐渐走火入魔的哟?” “咕噜~?我、我要功力做什么咕噜?” “多喝一些,说不定,以后人家会被你压在身下?现在是怎么欺负娘亲的,娘亲到时候都可以报复回来哦?” “咕噜~?混账,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把你吊起来打……哎哟?不要、不要打人家屁股?为师错了?”殷雪儿的威胁没有迎来半点害怕,反而是一双肉臀被拍得不断晃动,本就在失禁中的小小尿道穴又忍不住漏了更多的萝莉尿出来。 她双眼泪汪汪地,都快哭了。 心里委屈得要死,不能打屁股呀! “哼,笨蛋杂鱼娘亲,还不快点继续吃人家的精液?”柳玲安说罢,又作势扬了扬手,蠢萝莉吞精的速度顿时快了不少,差点被精液呛到。 不过她这样异常乖巧的表现,反倒让柳玲安注意到了她的弱点。 师尊,竟然是害怕打屁屁的体质吗?真好玩?明明只有小孩子才害怕打屁屁呢? 柳玲安一边扬起奶瓶,一边轻轻拍着手感极佳的萝莉肉臀。 不过,想要将自己吊起来打么…… 逆徒邪气地笑了笑,难得听到师尊的真心话,这么有趣的玩法,下一次,让笨萝莉亲自去体验吧。 眼下,还是要好好地喂?饱师尊呢, 像喂小孩子那样?